我们被关到了留置室,这是一个狭小而压抑的空间,让人感到有些窒息。我不禁想起曾经被拘留过的那一次经历,但与上次不同的是,那次只有我一个人,而这次却是我们一群姐妹挤在一起。
警察小心翼翼地剪开了我们手上的扎带,仿佛那是束缚我们自由的最后一道枷锁。当扎带断裂的那一刻,我们的双手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解放,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然而,这种自由仅仅是昙花一现。还没等我们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警察就迅速地给我们戴上了手铐。那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将我们重新拉回现实。
手铐的束缚方式各不相同,有的被铐在了双手上,使得我们只能乖乖地坐在长椅上,无法自由活动;而有的则铐在了左手上,另一端则铐在了铁门上,这意味着我们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与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
不幸的是,我们四个人都属于后者。当警察将手铐紧紧地铐在我们的手腕上时,我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它似乎在提醒着我们,我们仍然是被限制自由的人。
当警察完成这一切后,他们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将我们留在了这个封闭的留置室里。门缓缓关闭,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宣告我们与外界的隔绝。
留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我们四个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情愈发沉重。这个小小的空间,此刻却显得如此压抑和令人窒息。
这时,我看到小潇不停地哭泣着,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木木姐,我好害怕。”
我连忙用右手搂住小潇,安慰她道:“不怕,小潇,你和丝丝都会没事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希望能给她一些力量。
小潇抬起头,她的眼神充满了期盼和可怜,仿佛在寻求一丝希望。她问道:“真的么?”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真的,相信法律。法律会公正地对待每一个人,我们不会有事的,我觉得你和丝丝都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尿意,大喊着说想要上厕所。警察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说等会儿。我心里那个急啊,这尿意可不会等人。丝丝看出了我的窘迫,她轻声说:“木木姐,再忍忍。”可这忍字谈何容易,我感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小潇见我不再哭泣,便也停止了抽泣,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担忧,直直地看着我。然后,她似乎想要安慰我,努力地往我这边挪动了一下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但她还是尽可能地靠近我,想用她那小小的身躯给我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我的脸因为憋尿而憋得通红,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一下那越来越强烈的尿意。终于,我看到警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走到铁门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那扇铁门,然后将我带出了留置室。
走出留置室后,警察解开了手铐铐在铁门上的一端,然后将手铐铐在了我的右手上。我被他带着朝厕所走去,一路上,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七上八下的。我既担心着留置室里的姐妹们,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又被这强烈的尿意折磨得痛苦不堪。
到了厕所,我已经顾不得询问警察是否能解开手铐了,因为尿意已经让我无法再做过多的思考。我像一只被释放的小鸟一样,飞快地冲到蹲便器前,顾不上脚下是否冰凉,光着脚丫就蹲了下去。当那股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释放出来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仿佛身上的重担一下子被卸去了。
上完厕所后,我缓缓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然后跟着警察回到了留置室。进了门,再一次将我铐回铁门上,蹲下之后,我就看到小潇铐着左手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惊恐。我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右手紧紧地搂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都会好起来的。”
小岚和丝丝今天格外安静,仿佛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一般。我见状,便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小岚,笑着问道:
“是不是被吓到啦?”
小岚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嘴硬地说道:
“我才没有呢!”
我见状,继续嬉笑着调侃她:
“哦?真的吗?那你可别害怕哦,我们俩这次恐怕是难逃惩罚啦!”
小岚听我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受点惩罚嘛,就当是休息了。而且,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不用去伺候那些脏兮兮的男人了!”
我听了小岚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她说得也不无道理。自从我们在足浴店工作以来,每天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双手不断地触摸着各种药水,用疲惫不堪的双手为客人进行按摩。虽然在这里失去了自由,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我们的身体和心灵也是一种难得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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