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喂,疼,疼死我了,快,快送我回家里包扎包扎。”
贾张氏边说着话,边捂着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她虽然恼怒秦淮如胳膊肘往外拐,可心里却清楚秦淮如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取消秦淮如争宣传员资格的是街道办的王主任,要是这事儿真闹大了,王主任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到时候,万一王主任给东旭使点儿绊子,那可就糟了!
况且,那个常威是何建设的师父。
他肯定偏袒何建设。
最重要的一点是,贾张氏也不确定自己摔倒是不是何建设搞得鬼?
现在何建设一口咬定是自己冤枉了他,又没人给自己证明,这事儿就算是闹大了,也占不了啥便宜。
既然一点儿好处没有,说不准还会有麻烦。
那还不如扯个谎,找个台阶下呢。
秦淮如自然知道贾张氏的心思,她费劲儿巴拉的把贾张氏搀扶起来,朝刘秀华说道:
“秀华婶子,我妈刚刚就是急糊涂了,说了胡话。
麻烦您帮我劝劝建设,咱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可别伤了和气。”
说罢,秦淮如也不等刘秀华回应,扶着贾张氏就朝屋里走去。
刘秀华扫了一眼台阶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何建设。
何建设微微一笑,立马就明白了包子母亲的意思。
他原本也没想着讹贾张氏,要不是那个老娘们儿信口胡说让自己赔她二十块钱,何建设也不会说那话。
这事儿虽然贾张氏不占理,可自己也没占多大的理。
真要是闹大了,顶多就是让王主任批评贾张氏一顿,自己也很难落到什么实质性的利益。
所以,何建设也就懒得惊公了。
当着众人何建设表明了一下自己宽宏大量的态度,然后便跟着刘秀华、孙菊花一起回到了西跨院。
众人见没啥热闹可看了,也就各回各家,纷纷散去。
......
晚上贾东旭下班之后,一回家看到母亲贾张氏的惨样儿,顿时就怒了。
撸起袖子就要去西跨院找何建设理论,信誓旦旦的说着要替贾张氏讨回公道。
秦淮如和贾张氏开口拦了几句,哪知道不劝还好,一劝贾东旭更是火冒三丈。
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为家里的顶梁柱,绝不能让何建设那个小兔崽子骑在贾家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要是还没所表示,那不是让院里人白白看了笑话嘛!
秦淮如一看自家爷们儿为了所谓的面子这么拎不清,眉头一皱,直接推开门去了易中海家。
不得不说,秦淮如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她清楚地知道自家爷们儿是个什么德行,脾气上来了,就凭她和婆婆两个女人肯定劝不住。
只能请一大爷易中海帮忙。
哪怕现在易中海身上背了处分,还被降了工级工资,可贾东旭心里依旧怕易中海。
毕竟,他还得跟着易中海学技术呢。
易中海的话不敢不听!
果然,
易中海来到贾家,只是面色一板,随便劝了贾东旭几句,贾东旭就放弃了去西跨院复仇的念头。
只是心里的气一时半会儿难以清除,只能把气全部出在了秦淮如身上。
害的秦淮如第二天差点儿没下了炕!
......
转眼又是一天。
杨瑞华经过二十多天的休养,出院回家了。
当王大壮把这个消息告诉何建设的时候,何建设只是简单询问了几句杨瑞华的恢复状况,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从上次贾张氏家闹了一场之后,这几天院里的人都格外努力。
尤其是参加扫盲班的那群妇女们,一个个的都铆足劲了的看书学习。
尽管大多数人都知道,第一名自己肯定拿不到。
可没结课之前,谁也不死心。
都想着万一要是自己走了运,万一别人都发挥失常了,也许这个好事儿能落到自家头上?
有了上进心的众人,不由得偷偷内卷起来。
甚至,刘海中还专程去了一趟前院,以一瓶二锅头作为代价,请了阎埠贵当二大妈李桂兰的家教老师,偷偷给李桂兰开了小灶。
刘秀华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添了几分压力。
于是,她把压力化做动力。
每天天不亮,刘秀华就悄悄起床,点着微弱的煤油灯,认真学习起来。
何建设见状,也不好劝说什么,只好偷偷琢磨教材,变着花儿的和刘秀华一起学习,让包子母亲尽可能的多记住一些文化知识。
......
转眼又是半个月。
这一日一大早,王主任就领着街道办的小张干事和小王干事来到了95号院。
阎埠贵听见院门口有动静,赶紧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
“吆,这不是王主任嘛,还有小张、小王两位干事,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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