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
前院。
阎埠贵家。
杨瑞华急的满地绕圈圈,阎解成坐在凳子上,皱着眉头说道:“妈,别转了成不?头晕!”
杨瑞华叹了口气:“妈没事儿,妈不晕,妈就是担心你爸,这天都要黑了,咋还没回来呢?”
阎解成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您转的我头晕。”
杨瑞华听到这话,气的扭过头狠狠的剜了阎解成一眼,刚准备说教几句。
二儿子阎解放眼珠子一转,突然开口:
“妈,既然我爸没回来,那今天晚上他的那半个窝窝头,能不能给我吃?”
杨瑞华还没说什么,老大阎解成就先不干了:“阎解放,凭什么给你吃啊?长兄如父,爸不在了,那窝窝头应该给我吃才对。”
“大哥,你都这么大了,少吃一点儿不要紧的。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个多月了,天天吃不饱,刘光福比我还小一岁,已经比我高半头了,最可气的是西跨院的何建设,比我小那么多,眼瞅着就要追上我了。”
阎解放越说越委屈,一个没忍住,直接“哇哇”的哭了出来。
阎解成见状,眼珠子一转,直接开口骂道:“阎解放,你真是好算计呐!当着妈的面哇哇哭,不就是想多吃半个窝窝头嘛,装啥呢装?”
阎解放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了!
哭声是会传染的!
正在炕上欢快玩耍的阎解旷愣了两秒,紧跟着二哥阎解放的干嚎声,也瘪起了小嘴,眼眶迅速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几秒的功夫,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论是声音的洪亮程度,还是脸上的泪水密度都远超阎解放!
一个孩子哭就已经够闹腾了,两个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杨瑞华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看好弟弟,我去看下常公安回来了没。”杨瑞华没好气的朝阎解成吩咐了一句,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阎解成撇了撇嘴,恶狠狠的瞪了阎解放和阎解旷一眼,大声吼道:“都别哭了!再哭晚上半个窝窝头也不给你吃!”
话音落下,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阎解放和阎解旷泪眼朦胧的瞅着大哥阎解成,同时愣住。
几秒钟后。
“哇!”的一声,坐在炕上的阎解旷哭的更大声了!
刚刚十四个月的阎解旷压根儿就没听懂大哥阎解成在说啥?
在他极其有限的人生阅历里,他的眼睛里只看到阎解成嘴巴张了张,耳朵里只听到阎解成的声音很响亮。
脑子都不用转的,这个名叫大哥的家伙,一定是在吼我!
你敢吼,我就敢嚎!
谁怕谁啊?
哭声是会传染的!
看到三弟阎解旷‘哇哇’乱嚎,安静了不足半分钟的阎解放紧随其后,“哇!”的一声,差点儿没掀翻屋顶!
阎解成见状,气的只能‘哇哇’乱吼,可是两个弟弟,谁也不听他的,自顾自的‘哇哇’乱嚎!
一时间,整个前院都开始鸡犬不宁了。
......
中院。
贾东旭家。
贾东旭站在窗边,看到对面的易中海家还黑着灯,一脸担忧的叹了口气:
唉......天都黑了,师父还没回来,那个常威家里也黑着灯呢。
也不知道,这次的事儿,会不会影响到师父的工作。”
贾张氏纳着鞋底子,一脸笃定的说道:“东旭,你放心,你师父肯定没事儿!”
“妈,你怎么这么肯定呐?”贾东旭一脸疑惑地问道。
“呵,93号院的李大妈你知道吧。
她儿子在工业部上班,下午我去她家串门子,听说,你们厂上个月的那次评级考核已经报到工业部和劳动部了。
你们厂领导推荐的八级工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师父。
放心吧,等过了年,用不了几个月,你师父的工资,还能再涨一涨。
到时候,咱家也能跟着沾光。”
说到这里,贾张氏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听到这话,秦淮如坐在炕上,怀里抱着棒梗,轻轻晃悠着,也忍不住插嘴说道:
“妈,您这么一说,那一大妈岂不是吃了大亏了?”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冷哼道:“哼!其实易中海压根儿就没想着和孙菊花离婚。
我猜他应该只是想给孙菊花一个教训,等她活不下去了,回去求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多半是会和她复婚的。
不过。
孙菊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认了何建设那个小崽子当干儿子。”
贾东旭闻言,接茬说道:“依我看孙菊花就是个白眼狼,我师父养了她二十多年,她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师父送进了派出所。”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东旭,孙菊花和你师父闹僵了,对咱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师父爹娘死的早,又没有兄弟姐妹,还没有孩子,现在连媳妇儿都没了。
以后在这四九城里,也就只有你们几个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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