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易中海的怒吼,何建设还没来得及开口,孙菊花直接向前一步,将何建设挡在身后,抬头看着易中海,冷冷说道。
“易中海,建设是我的干儿子,有什么事儿你冲我来,不许冲建设吼!”
易中海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冷冷的扫了何建设一眼,看向孙菊花,怒极反笑,一脸嘲讽的说道:“呵,干儿子?
孙菊花,你可真是想儿子想疯啦!
自己不能生,就处心积虑的认了个干儿子?
甚至不惜给他这么多钱,还真是大方啊!”
孙菊花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但却非常倔强的挺直了腰杆:
“易中海!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用不着再对我指手画脚!
我的钱怎么花,关你屁事儿?”
“你的钱?”易中海冷笑一声:“孙菊花,你踏马花的都是老子的钱!
妈了个巴的!”
易中海越说越生气,指着孙菊花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个不能下蛋的老母鸡,老子养了你二十多年,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
还费尽心思的和老子离婚,抢了老子一半的家产!
到头来,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小兔崽子?
孙菊花!
你个臭表子!
想拿老子的钱养这个小兔崽子,你踏马做梦!”
听到这话,孙菊花气的浑身发抖:“易中海,我就是喜欢建设,我就是想让他当我儿子,我就是想给他花钱,怎么了?
根据新婚姻法规定,那些钱都是我应得的,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关你屁事儿!
至于你说我不会下蛋?
哼!
你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蛋再说这话!”
听到这话,易中海彻底失去了理智,朝着孙菊花就扑了过去:“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何建设都来不及阻止。
看到易中海举起胳膊冲向孙菊花,何建设下意识的就抄起火炉上烧红的炉盖朝着易中海扔了过去。
炉盖在空中划出一道炽热的弧线,直逼易中海而去。
怒火中烧的易中海,眼瞅着就要碰到孙菊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炉盖逼得只能侧身一躲,炉盖擦着他的肩膀朝门口飞去。
站在门口看戏的傻柱一见突然飞出的炉盖,下意识一躲。
“哐当”一声炉盖砸在了因为摔坏了眼镜导致视线受阻的阎埠贵身上,幸好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厚,烧红的炉盖没能烫到阎埠贵,不过被炉盖砸了一下,阎埠贵还是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阎埠贵捂着被炉盖砸到的胸口,一脸愕然的看着屋内的众人,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着:“这......嘶......是哪个王八蛋......嘶......偷袭我?”
傻柱扭头看了一眼阎埠贵,又看向屋内的何建设,撇着嘴嘀咕道:“这个小兔崽子,真特么狠!”
易中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一变,回头怒视着何建设,眼神愈发愤怒:“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对老子动手!”
何建设扫了一眼院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就镇定下来,转头就朝大姐何梅梅吩咐道:“大姐,快去中院找常公安,就说易中海入室抢劫!”
易中海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小兔崽子,你踏马那只眼睛看到老子入室抢劫了?”
听到易中海语出不逊,何建设原本还想回怼几句。
可当他闻到易中海身上的酒气,眉头微微皱起,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酒壮怂人胆!
别管易中海此刻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
和一个喝了酒的人理论,肯定是不明智的。
尤其是自己目前还打不过他。
院里还有那么多人,又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躲到空间里。
为今之计,最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稳住易中海,
同时赶紧去请帮手!
何建设看着易中海,语气平和的说道:“易中海,你别冲动,我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一边说着话,何建设一边还不着痕迹的朝大姐何梅梅使了一个催促的眼神。
何梅梅见状,看了易中海一眼,悄默默的朝门口走去,出了院子,撒丫子就朝中院跑去。
易中海见何建设态度突然转变,心中虽有疑惑,但酒意上头,怒气仍未消散,他哼了一声:“开玩笑?谁踏马跟你开玩笑?”
说着,他向前一步,抡起胳膊,继续朝孙菊花和何建设走去。
何建设见状,心中一凛,表面上却更加镇定,他缓缓后退,尽量与易中海保持距离,同时用言语安抚:“易中海,你可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街道办委任的联络员。
你‘德高望重’‘道貌岸然’‘道德天尊’......呃......”
违心的夸了两句,何建设都觉得自己有点儿恶心了,实在是夸不下去了,只能奶声奶气的吼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不能冲动!”
易中海闻言,扭头看了一眼院外,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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