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酬？”
郑立云丝毫不在意龙飞刚才用支票甩他脸的事情，反而舔着灿烂笑容追问。
“没错！”
郑立云仔细端详着支票，一个亿！
货真价实！
他不着痕迹的将支票揣入怀中，话锋一转看向何建宁。
“咳咳……何总，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的这个选秀节目非常有前景！”
接着又满脸赞叹的点评姜莹一波，“姜莹是吧，当初你在网上发布第一首作品时我就有关注了，很好听，非常有天赋和潜力，日后国内顶尖歌手必定有你一席！”
“啊？”
姜莹不禁觉得莫名其妙。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放心吧，何总，我会准时去你们节目报到的！”
“到时候再把其余几个老家伙也叫过去撑场面。”
……
从京城音乐离开，何建宁一路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突然间，郑教授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
难不成是龙先生威胁他了？
没看到啊！
“龙先生，郑教授怎么就答应了？真是为了钱？”
何建宁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句。
他注意到，龙飞确实是给了郑立云一张一亿的支票。
可是以外界对郑教授的评价来看，对方绝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呐！
龙飞微微一笑，“呵呵，有些人呐，直视清高，嘴边越是强调什么，其实就越缺什么。”
郑立云在外界的形象十分清高，可实际上呢，他是最不清高的一个。
只是普通大众都被各种新闻报道假象给蒙蔽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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