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淳满眼柔情地捏了捏容想想的手,宠溺地笑叹道:
“九公主殿下还真是精致的淘气,那明明是九公主殿下给潘氏准备的辞行酒,乃是宫中琼酿,怎么就成毒酒了呢?”
骑在高头大马上提心吊胆的封鑫,听到李斯淳如此说,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方才他还在忧心,九公主殿下给谢慕和梅友丞相灌下毒酒,定是要出大事的,明日早朝还不知得乱成什么样呢。
他都想好,若是真闹大了,先前九公主殿下,因他犹犹豫豫而落胎一事,是受得不得任何刑罚,他甘愿替九公主去受之。
只是……若真毒死梅友丞相,就怕不是刑罚那般简单了,思来想去,封鑫也没想到个既能保全族人,又能不让九公主殿下受丝毫刑罚的法子。
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毒酒,而是九公主殿下在吓唬梅友丞相和谢慕。
容想想笑答道:“本公主若非如此,梅友丞相怎会轻易放本公主回宫?定要唧唧歪歪说个没完,何况还有谢慕那个不要脸的。
本公主看他们俩就厌烦,也没个眼力见,不知躲远些,还巴巴的跑来刷存在感,在本公主面前刷存在感,那也得本公主乐意才行!”
容想想的三位侍君闻言,心中很是畅快,因为他们知道,九公主殿下这是对梅友和谢慕完全没有兴趣,反而极致的讨厌,那就说明,梅友和谢慕是不会入公主府做侍君的。
思及至此,三位侍君齐齐看向车帘外的封鑫,又相互递了个眼色。
那意思是:得防备封鑫入公主府做侍君,咱们三个得齐心。
容想想在荣华宫住了好些日子,既然出了宫,寻了个说辞:“太晚了,出入宫也是繁琐,本公主直接回公主府了,封统领回宫禀告父皇,本公主一切安好便是!”
将容想想平安送至公主府的封鑫,在公主府的大门合上后,这才带着一队禁卫军骑马回宫复命。
公主府的吴起见容想想回来了,颇有一种老父亲见到了失散几年未见的女儿之态,抹着眼泪又哭又笑,唤人给九公主容想想准备羹汤、茶水、糕点,以及净手的温水。
这时,潜5忽然提醒容想想道:“九公主殿下,您是不是忘了,布思姑娘还在荣华宫等您回去呢?”
闻言,容想想的眸光猛地一顿,心下会意,勾唇而笑,和潜5道:“哦,你不说,本公主还真忘了,这样,你去将布思给本公主接回公主府吧。”
“遵命!”潜5头一遭领命应声,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容想想声称这些日子,三位侍君在荣华宫照顾她,颇为乏累,便各自回院中好生歇着,她刚醒来,也无力宠幸谁,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康承恩和李斯淳连着三日忧心容想想,此刻也感觉到疲乏困倦,虽然想拥容想想入怀而眠,见容想想留下万垐,猜测有事要问及万垐,或者让万垐去办,便没有多言,各自回了院落。
合上殿门,万垐也以为容想想要问及他,这三日发生的事。
怎料,容想想却勾着万垐的腰带,将万垐直接拉去了寝殿,极有兴致地问道:
“那日你回公主府接梅友丞相,吃了春药的他和谢慕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摘下潜龙卫面具的万垐,“噗嗤”笑出了声,很是无奈地道:“九公主殿下怎么问这事?”
容想想歪坐在床榻上,一手撑着床榻,挑眉道:“自然是好奇的紧!他们二人没发生什么吗?”
万垐褪去潜龙卫服,挂好后,一边给容想想脱鞋袜,一边回答道:“我去时,见到谢慕那厮骑着梅友丞相,梅友丞相受惊不小,却没有受伤。”
刚说到此处时,万垐的手一顿,昂首看向容想想道:“说来也怪,梅友丞相是不会武功的,谢慕虽然武功不佳,却也是自幼练过,对付梅友丞相,理应是谢慕占上风才对。
反倒是谢慕受了些伤,左肩头还被刺破了。”
容想想心说:看来我猜测的没错,梅友是会武功的,只不过隐藏的好罢了,得寻个时机,验证一下梅友的武功高低。
大致在脑海将梅友和谢慕被关起来发生的事之后,容想想没有再问,知道万垐连续三日没有好好安寝,便拉着万垐睡了个单纯的美容觉。
次日用午膳时,得了准信,说皇帝在早朝时,任命三皇子靖王为大理寺卿,掌管大理寺的事务,谢慕这个大理寺少卿辅佐靖王。
不多时,靖王便下了邀请贴,请容想想到三皇子的靖王府吃酒。
容想想一改常态地道:“不去!”
李斯淳纳闷地道:“九公主殿下和靖王素来交好,他既下了邀请帖,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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