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闻我的母亲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且怪异的病症。心急如焚之下,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巫师周门生。这位周门生在他们当地可是颇具声名,据说有着神奇的法力和医术。
正当众人纷纷议论着究竟该请谁来当二神时,吴四儿毫不犹豫地毛遂自荐,大声说道:“某家便是能够胜任此等帮兵之事之人!”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哥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拍了一下脑门,喃喃自语道:“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原来如此啊……”
紧接着,他也开口向大家解释起来:“其实啊,一般那些擅长唱二人转的民间艺人,有的就是通过师父传授学会如何充当二神角色的。他们在和大神表演的时候,就是在与出马仙交流,久而久之也就增进了一些相关的门道和技巧。”
话说那周门生与吴成林二人,竟携手一同为我母诊治病症。此时春节悄悄过去了,令人惊讶的是,此番治疗所需费用竟是寥寥无几。
至于这其中究竟运用了何种神奇手段,我实难知晓。只听闻他们大言不惭地宣称,只需短短数月时间,便能让病情彻底痊愈。不仅如此,还提及所谓“立堂口”之事。对于这般荒诞不经的说辞,我自是嗤之以鼻、全然不信。
在我看来,这无非就是些故弄玄虚的心理暗示罢了。或许只是因着能令病人心生欢喜,从而使其精神状态稍有好转,故而给人一种病情有所缓解的错觉而已。然而,这种短暂的表象又岂能真正治愈顽疾呢?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巧合使然,还是之前吃下去的那些药终于发挥出了药效,总之,母亲的情况有了十分显着的好转。
当她彻底清醒、神智恢复正常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切地催促着我赶紧去将黄艳玲给接到这里来。原来啊,她已经开始深深地思念起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儿”了。
面对母亲如此坚决而又不容置疑的要求,我实在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和胆量。毕竟,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去办,万一再刺激到母亲那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导致她旧病复发甚至再次陷入疯狂之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此时此刻,我所能做的唯有乖乖听命行事,尽快动身前往去把黄艳玲接过来,好满足母亲这一份真挚深沉的思女之情。
我将黄艳玲接到家中其实只是为了应付一下家人而已,家里的每个人却都误以为我已经改变心意、回心转意了。
看到母亲的病况逐渐好转,而且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再次复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于是我便毫不犹豫地告知黄艳玲可以离开了,并特意强调日后若想要再来必须先得到我的应允才行。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黄艳玲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只见她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此次前来纯粹是为了探望大娘,别无他意。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嘛,那自然应当另当别论,一码归一码。”
听到这番话后,我瞬间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之前实在是小瞧了这个女人。此刻的我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才好,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任凭一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
我满脸笑容地将黄艳玲送出家门后,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家里走去。一进门,母亲就迎了上来,她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突然挖苦地说道:“儿子啊,瞧你那乐呵劲儿,连抬头纹都展开啦!肯定是有啥大喜事吧?”
我连忙摇头否认道:“哪有什么喜事呀,妈您可别瞎猜。”
然而,母亲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还说没有?你刚才不是把黄艳玲给送走了吗?这可不就是你的喜事嘛!这下好了,没了黄艳玲这个阻碍,你就能和洪小梅好好发展啦!”
听到这话,我顿时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似的,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无奈地对母亲说道:“哎呀,妈,您想哪儿去了!我和黄艳玲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送她走并不代表我就喜欢洪小梅啊!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情哪能这么随便呢?”
说完,我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留下母亲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背影。
母亲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弃黄艳玲呢?她依旧时常泪水涟涟,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和期盼,满心期待着我能够改变心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逐渐变得温暖起来。老叔和老婶已经搬离了这里,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大家庭氛围的地方。而玉珍夫妇搬过来,她们便打开了窗户,让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他们之间的交谈声透过敞开的窗口飘然而出,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只听见玉珍纪万林二人亲切地称呼洪小梅为“二嫂”,这一声简单的称谓却让我的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同时,她们对于母亲如此执着于此事表示深深的惋惜。在她们看来,母亲这样过度操心儿女们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自寻烦恼、想不开。毕竟,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过多地干涉未必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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