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不错。那今天我再教你写阿爷、阿爹的名字可好?”
桃夭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她半蹲在娇娇身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里满是鼓励。
“好!”娇娇用力地点了点头,红扑扑地脸上瞬间充满了期待,亮晶晶的眼里仿佛藏着漫天星辰 ,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泥土,是上天给予人间最珍贵的馈赠,质朴且充满生机。
桃夭俯身,从一旁捡起一节枯树枝,蹲在地上,开始在平整的泥土地上一笔一划、极为耐心地对娇娇解析字体的结构。
她一边写,一边轻声念叨着笔画顺序,声音清脆悦耳,就像山间流淌的清泉。
“看,这个‘阿’字,先这样写,然后再这样写……”
娇娇紧紧地盯着桃夭手中的树枝,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看得认真,听得更是专注。
她皱着眉头,小嘴不自觉地抿起,努力地将桃夭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都记在心里。
不远处,无名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地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手中的宝剑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看似闲散地看着底下的两个女子,实则深幽的眸光一直牢牢地落在桃夭明媚的脸庞上,嘴角似有若无地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稍纵即逝,却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光温柔地倾洒而下,给湖面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
“怎么样?记住了吗?你来试试。”桃夭写完后,将树枝轻轻递给娇娇,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眼神里满是信任与期待。
小姑娘紧张地接过树枝,小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依照桃夭刚才写下的字体,慢慢地在泥土上勾画着。
每一笔都写得极为用力,眉头紧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写完,她的手指都已经麻得没了知觉。
“桃夭姐姐,我写得不好。”娇娇看着自己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又看了看桃夭写的端正漂亮的字,两相对比之下,顿时害羞得满脸通红,头也低了下去,小手不安地揪着衣角。
“没关系。每天练一练,只要能认识,就算你过关啦。”桃夭连忙轻声安慰道,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娇娇的头,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学习识字是一个慢慢来的过程,不要着急,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嗯,我一定刻苦练习,桃夭姐姐,下次你来,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进步!”
娇娇用力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与决心,那股子认真的劲头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好,那下次,我再教你别的字。”桃夭笑着应道,眼中满是欣慰。
“好,桃夭姐姐,我想写你的名字。”娇娇眼神闪烁,拉着桃夭的手轻轻摇晃着,撒娇般地说道。
桃夭看着娇娇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一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下次一定教你如何写桃夭。”
离开娇娇家,桃夭沿着蜿蜒的小路慢慢走着,不知不觉路过了那片茶园。
她抬头望去,满园的茶树郁郁葱葱,深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还是像第一次见时那般让人心旷神怡。
清新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深吸一口,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身后,无名始终不远不近地缓缓跟着。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悉心“调养”,他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你要走了吧?”桃夭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她心里清楚,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嗯,二公子差人来命我回言府。”无名的声音低沉而醇厚。
“哦,那你回去吧。”桃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都快两个月了,再不回去,某些人怕是真的要跳脚了。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桃夭缓缓回过头,就见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一身黑衣,手持宝剑,高挑的身形在日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坚毅的面孔此刻仿佛被定格,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似乎藏着许多欲言又止的话。
桃夭不得不承认,无名是个帅哥!
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冷峻而独特,是个耐看,且很有看头的帅哥。
想起当时他受伤时,是自己给他上的药,当时不小心又恰巧地看到了一点点、摸到了一点点,虽然他浑身血迹斑斑、伤口又深,但还是不难看出他有着肌肉发达、线条完美,却又不是那种过于骨感的模特身材。
呃、她想哪去了。
意识到自己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桃夭立马扭过头,用力地甩了甩脖子。
她可不能被美色打败,爱情那种东西,对她目前来说,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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