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对她可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呢!立时委屈撇嘴。
“小姐,奴婢浑身都是宝,我是鬼医弟子,自然连头发丝都有药用。”
她的话惊得沈初言目瞪口呆,她只知道千醉偷摸告诉过她,她师从鬼医,平常也只是鼓捣些整人的东西,并不知道鬼医弟子真正的妙用,后悔道。
“对不起,今日把你身份暴露了,我看你没多大年纪以为以前是在同我吹牛。”
她和娘亲四年前半夜出府回来时在半路上捡到满身是伤又昏迷的她。
千醉无奈翻白眼:“小姐,你别看我脸小,以为我人也小,我可比你大着呢!师父从小把我养大,对我是实打实的好,一身本领更是倾囊相授,再说自从我来到你身边,你和夫人的日子是不是顺畅多了?”
还别说,好像真是。
见小姐被她惊艳到的傻样,她也开心,耐心同她解释。
“小姐,奴婢本身是药人,是人人争抢的好宝贝,所以奴婢跟在小姐身边才是安全。”
将军府后院人少适合她隐藏身份又能过上安生日子。
沈初言真真给她竖起大拇指。
“要不你收我为徒吧?”
千醉听自家小姐说的话,浑身一哆嗦,脸都白了,想也不想拒绝。
“小姐,你饶了我吧,我怕你毒术在手,身边人都跟着遭殃,她的壮举,她可没忘呢!”
她现在只盼着小姐与摄政王能有个好结果,让她也沾沾光,跟着过上神仙日子。
眼下看来,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顺利。
“所以你俩到底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快速鼓捣出解药的?她记得有些药材连摄政王都难得到。”
千醉默默伸出手,露出胳膊上包扎好的地方。
“奴婢稍微放了点血,加上司青现有的药材,就弄出来了。”
看见她受伤的胳膊,沈初言心疼坏了。
“狗司青怎能对你这个柔弱女子下得去手?”
她和千醉非常要好,她受伤,她都想替她疼。
千醉摇摇头。
“小姐,这是奴婢自己愿意,再说几天就好了,不疼,无碍。”
王府马车缓缓前行,离家越近越能感受到热闹。
沈初言奇怪,她家并不在闹市口。
怎会来来往往这般多人?
于是掀起帘子看见都是匆忙往将军府赶。
第一眼,她便吃惊。
“遭了,家里出事了。”
马车加速行进,很快在将军府门前停下。
沈初言快步入内,怕自家娘亲在自己出门空档受伤害。
她会气死的。
沧澜阁内,安安静静,只是空荡的院子里多了许多人。
沈初言打眼一瞧,竟然有沈老夫人院子里的下人。
心下一紧,难道是沈老夫人来找茬?
匆忙迈步进屋。
只见娘亲哭红双眼,她爹躺床上看样是昏过去了。
沈老夫人更是紧握着将军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娘,这是怎么了?”
她很疑惑,她记得出门之前都好好的。
沈夫人擦擦眼角泪水回答她的疑惑。
“沈老夫人礼佛提前回程,将军接到消息就赶去城外接人,谁知半路遇见歹人,你爹与人搏斗身受重伤。”
她的好日子还没来就结束了吗?
沈初言无语问苍天,最近不知是不是水逆?总是遇见麻烦事。
“好了,别吵吵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沈老夫人听见她说话便气不打一处来。
沈初言替娘亲抱不平。
“沈老夫人,我爹是因你受伤,又不是因我娘,你发什么火?”
沈老夫人没想到她最看不上的孙女,竟然敢与自己叫板。
“你?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与我这般说话?来人,拖出去掌嘴。”
其他人不敢动,但她院子里的人走出来,准备押住她。
“沈老夫人,你最好想清楚,我将是未来摄政王妃,倘若我在将军府过得凄惨,那以后我可不能庇佑将军府荣光。”
一番话让沈老夫人怔愣住。
她才短短半个多月不在府中,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她转头看向人群,发现妾室里没有张姨娘,心头惊了一下。
张姨娘多年来把持府中中馈,与当家主母是一个身份,将军受伤,人却不来。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张姨娘呢?怎么没来?”
没人敢回答老夫人的话。
沈初言挺了挺腰板。
“张姨娘企图谋害将军,自尽了。”
若说张姨娘谋害当家主母,她信,谋害将军,简直荒谬。
“沈初言,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最讨厌的便是眼前这位孙女儿,她和她娘一样,碍眼极了。
身为长辈,从来不喜她,见不到面倒也罢,每逢见面自己必挨罚。
现如今,她有摄政王撑腰,自然不必害怕。
“沈老夫人,尊老爱幼,老得先自尊,才有下爱幼,我虽出生于将军府,却不受您庇佑,所以与你并无祖孙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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