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川蜀峨眉山,有一灵鹫峰,峰顶有一株绝美昙花,据说已有千年,吸收天地之精华,花株奇伟,花朵异常娇媚,香飘十里!
相传本为花神所化,花神日对花虔诚祝祷,所求皆能如愿!花朵入药,效果远胜同类其他地方的昙花。
峨眉山中有一神医,名曰华宁。华宁年轻时听到这个传说,一时兴起,携带飞龙爪入山,攀岩走壁,终于到达了灵鹫峰,果见峰顶傲立一株绝美昙花!
华宁被那株昙花惊艳,几乎忘返,不忍离去!最后向昙花虔诚祝祷,携带回几片花叶,种在窗前花圃,没想到当年便开了花!
没几年,华宁便将昙花植遍了山谷,周围邻人、过客无不称奇,“昙花谷”的声名就此传开,随着年岁渐长,华宁神医便又多了个“昙花谷”谷主的美名!
……
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故事非按顺序讲述,若觉错乱,或许是看官您走神儿了!
……
农历六月天,即使是夜阑更深、皓月清晖之时,亦不如秋月时节洒下的那一抹月光清凉。
楚王元远独坐营帐毫无睡意,思想着王妃杨若筠昨日离开军营时的情形,心中那丝丝踯躅变得越发不安。
她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瘦削,烈日下帅帐到营门前几十米的距离,竟让他感觉那个人儿随时会在酷日下蒸发,消失不见……
在元远的记忆里,他的若筠虽自小体弱多病,但却总是安静快乐、善解人意的。长大后的若筠,少了儿时的病弱娇憨,更增添了妙龄少女的明媚与惊艳。
成婚近三年,如今的杨若筠,那双如墨玉般的眼瞳,除了依然明亮却再没看到过因开心笑成的弯月,反因平静更增添了深邃,让他每与若筠那目光交集时便生疑问,
“她在想什么?”
楚王军将士眼中,王妃杨若筠的岐黄之术师出名门,尤其是那一手堪称能起死回生的妙手银针更是巧夺天工。杨若筠在他的楚王军眼中就像神话里的仙女,几乎是“撒豆成兵、无所不能!”
可能恰恰如此,元远很多时候也觉得若筠很坚强,甚至堪称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他的关注与保护了。
昨天,本是酷暑最盛的时候,王妃杨若筠一大早趁着太阳初升前的清凉到达军营,为他和将士们送来几车冰镇凉茶降暑慰军。
元远一早正巡视军营,听军士来报说王妃亲自押车已到营门,转身去迎却是晚了。
杨若筠已到片刻,军士告知殿下在巡营,她便自行入帅帐打算洗个脸稍做休息再去慰军。
掀开帐帘人还在帐门口,就看到那个说要回娘家,却拐道滞留城外军营的侧妃裴诗瑶坐在帅塌旁整理妆容……
杨若筠迅速退出帅帐,亲力亲为的发放完凉茶,便与车队一同折返,整个过程没跟他单独说一句公事以外的话。
“她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回程时已是正午,路上头顶烈日,心却已如坠冰窟了吧?”
想到这里元远再难独坐,起身出了帅帐,快步行到马厩命马夫搬鞍套马,跟军中副将交代了几句,只带了长庆、长喜二人便直奔他辖管的郢州首郡义阳城而去!
深夜喊将入城,守城兵将很是受了点儿惊吓,以为城外兵营被袭,当发现是楚王殿下夜间回城才放了心!
进府倒没惊起太大动静,只是楚王府守门家将听到叩门问询后在外院稍有微动,在接到不可声张的指令后便又复归各位,各司其职了!
元远让外院守将唤来内宅总管方有能,由他随着进府宅内院便不再会惊动一大片。
总管方有能打着灯笼边走边报:
“王妃前日凌晨出府亲自送凉茶去军营,回府后夜间就发起了高热,昨日昏睡了一天,没能出面理事,只让芷茹姑娘交代了没特殊情况不要打扰。”
“直到傍晚厨下才按吩咐送了些清粥小菜进去!”
“王妃病势如此,为何不报?”
元远听后心中急躁,斥问方有能。
“殿下恕罪,确实是老奴疏忽大意了!”
方有能顿时有些惊慌,忙着又是告罪,又是陈情解释因由,
“因王妃病的突然,又来势汹汹,老奴一时急着只顾着人抓药等王妃退热,竟忘了着人去军营禀报殿下!”
“好在天亮前王妃曾醒来片刻,自行开了方子让芷茹姑娘熬了药,热便退了!……”
“老奴请示王妃,芷舒姑娘传话说:王妃交待让不告知您,以免打扰了殿下练兵!”
听到这些,元远只恨自己对若筠之心竟粗疏至此,明知昨天事态非常、情形不对,还耽搁了一天才决心回来面对,是觉得她一向宽容量大,昨天的事情不会自寻烦恼?还是觉得她应该能自行消化?
酷暑时节身发高热,有如外蒸内烤,对人身体的消耗比寒冬伤寒损耗更甚!因伤寒是受侵外感,人可以靠自身抵御去反击,对体质虽有耗损却也是主动对抗!
大暑时节本是生长发散至极之时,最是需静心敛性避免过分消耗,而这酷暑内热,如同城外有强敌围攻又逢城内有叛军作乱,可谓是两面夹击、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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