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和猎户刚按完契约上的红手印,麻溜起身就开干。
张凤回到家就一头扎进空间,“扑通”一下蹲在地上,手指麻利地捏起新麦种,“刷刷刷”往垄沟里撒。
灵泉水从石缝“咕嘟咕嘟”冒出来,水珠溅到种子上,在光里一闪一闪。
猎户在村口老槐树下,把木板一支,炭笔一握,歪歪扭扭写好告示,扯着嗓子喊:
“种菜,一天五文钱!”没一会儿,就招来七八个扛锄头的汉子。
安稳日子才过七天,事儿就来了。
某天张凤闪进空间,手掌刚碰上泉水,掌心光芒“忽闪忽闪”乱跳。前脚跨进去,后脚一股焦糊味钻进鼻子。
跑去西北角一看,番茄藤软趴趴趴在架子上,叶子卷成筒,青番茄皱得像核桃。
玉米秆倒在地里,掰下棒子,里头颗粒全黑了。
张凤蹲下,扒开土,发现几丝暗紫色水渍,凑近一嗅,有股铁锈味。
正琢磨呢,村口传来一阵咳嗽声,像破风箱“呼哧呼哧”响。
王大爷家孙子最先发病,浑身烧得滚烫,咳嗽起来,屋子都跟着抖。
张凤拎着灵泉水赶过去,孩子娘正抱着娃哭:“喝了三碗,一点用没有!”
张凤伸手一摸孩子额头,又瞧了瞧舌苔,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啊,这不像普通风寒。”
才三天,村里二十多户人家都有人发热,帮工里的壮小伙也倒下一半。
灵泉水摆在灶台上,没人敢喝,喝了的人烧退半天,又烧起来。
福来酒楼伙计骑着快马,“哒哒哒”冲进村子,把牛皮纸袋一甩:
“掌柜说了,再断货三天,契约就扔灶火里!”
猎户接过信,手指都攥白了,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绝交符。
绸缎商管家捧着碎玉佩上门,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家老爷说了,货期晚一天,玉佩多一道裂痕。”
猎户一看,玉佩裂痕里渗的暗紫色,和空间土壤里的水渍一模一样。
张凤一咬牙:“不去集市,我自己解决!”
她想起空间藏着本旧典籍,就跑回家,关好门,闪进空间翻找。
在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张凤翻出那本典籍。
她顾不上拍灰,快速翻开,眼睛扫过泛黄书页,很快发现“清壤七草”配灵泉水,能化解这场危机。
张凤把“清壤七草”模样牢牢记在心里,闪出空间,往房后的山里走。
北山的路又陡又滑,张凤挥着柴刀,“咔咔”几下劈开挡路的野藤。
走着走着,不远处传来狼嚎,她心里一紧,脚步却没停。
找齐六种草药后,最难寻的血心兰还没找到。
按典籍描述,这草长在悬崖背阴处。
张凤来到悬崖边,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往下爬。
柴刀用力插进石缝,给她当支撑。就在指尖抠住血心兰草根时,头顶“噼里啪啦”滚落一堆碎石。
她一咬牙,把最后一株血心兰塞进布袋,这才发现,掌心被草根划得满是口子。
张凤揣着草药赶回村子,连口水都没顾上喝,马上架起铁锅熬药。
用灵泉水熬药期间,张凤用意探入空间,看到空间的灵泉,水面上就浮现出空间土壤的画面,暗紫色水渍正沿着泉眼蔓延。
张凤赶紧按照典籍方法,掰断兰草茎秆,把绿色汁液滴进锅里。
一瞬间,水面画面猛地变清。
第一碗药喂给王大爷孙子,半个时辰过去,孩子烧退了,嘴唇也不发紫了。
张凤刚松口气,猎户就举着算筹跑过来:
“只剩一天,酒楼的货还不够,得连夜收菜!”
月光洒在田里,张凤、猎户和剩下的帮工弯着腰,手里镰刀、锄头不停歇。
“咔嚓咔嚓”割番茄,“咔嗒咔嗒”掰玉米,远处病人咳嗽声也轻了不少。
突然,猎户指着田边大喊:
“张凤,快看!”原来蔫死的番茄藤上,开出双色花,花瓣边缘闪着金芒,灵泉净化成功了!
第一辆运货牛车“嘎吱嘎吱”驶出村口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张凤看着车辙印,惊喜地发现地上暗紫色水渍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星星点点的荧光。
猎户擦了把汗,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麦种:
“还剩半袋,等这茬菜收完,咱把泉眼周围全种上血心兰。”
话还没落音,远处传来急促马蹄声。
酒楼伙计挥舞着红色布条,催货来了。
张凤看着泛白天空,伸手攥紧猎户的手,笑着说:
“怕啥,咱肯定能行,明天又是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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