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白:“贫尼观熹贵妃面相,熹贵妃所出的三个子嗣,生的蟒子,绝非龙子,两胎两个阿玛。”
(生的蟒子,绝非龙子,这是我在一个宝段评里看到的)
静白的视线移到熹贵妃那大受打击,不知所措的脸上,谁让她与熹贵妃结的仇深呢,就是胧月,她也得让皇上觉得胧月是卫临的,这能怪得了谁啊,卫临和胧月长得实在像啊,不是卫临的都说不过去。
而静白的这些话,让在场的众人,脸色转变的极其精彩。
皇后与祺贵人,安嫔等人是兴奋的。
不同于皇后一党,熹贵妃一党的端皇贵妃、欣贵人等人,满腹对熹贵妃的担忧。
涉及到了胧月,敬贵妃是真的无法淡定,快速盘算着,如何打消皇上对熹贵妃的疑心。
皇上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怖。
皇帝穿的是龙袍,而皇族和下臣穿的是蟒袍。
静白这话的意思,熹贵妃在宫里那会儿,就背叛了他,胧月都不是他的,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绿帽王,给奸夫淫夫养了多年的孩子。
怒不可遏的皇上额间青筋暴起,他刚起身,便感觉眼前一黑,头也晕眩的不行。
他定定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缓过来了一些,提步走到熹贵妃面前,抬手掐着熹贵妃的下颚,冷声质问道:“朕问你,你与老十七有没有背叛朕?胧月,弘曕,灵犀都是谁的?另一个奸夫又是谁?”
两顶啊,两顶绿帽子,这个荡妇给他戴了足足两顶绿帽子,若是没发生沈氏与温实初那档子事,皇上绝不信静白的话。
可沈氏与温实初背叛他在宫中行苟合之事真真的,还怀上了野种,熹贵妃又与沈氏情同姐妹,在宫中就背叛他,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皇上满腹怒火的质问,熹贵妃眼眶泛红,心中更是涌上一层恐惧,泪珠也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
这种情况之下,由不得甄嬛多思多想,更由不得她在皇上面前露怯,心虚。
甄嬛:“皇上,臣妾发誓,臣妾从没有背叛过皇上,胧月,弘曕,灵犀都是皇上的,臣妾没有与果郡王有过交情,也没有另一个奸夫,一切都是静白嫉恨臣妾,诬陷臣妾。”
甄嬛在赌,赌皇上对她的信任,她也在赌,允礼够谨慎,静白她空口白牙,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和允礼有私情。
“皇上,宫中宫规森严,熹贵妃绝不可能背叛皇上,胧月一定是皇上的,当初熹贵妃在甘露寺吃了那么多的苦,熹贵妃若是背叛皇上,又何必死守在那常有夜猫出动的凌云峰受苦受难,何不一走了之。”为了胧月,敬贵妃也豁出去了,言辞激烈的为熹贵妃说情。
祺贵人:“敬贵妃这话就不对了,宫规是森严,可有人就是不当回事,沈氏不就在宫中与温实初苟合,还怀上了奸生子,有沈氏那一个例子,熹贵妃又与沈氏情同姐妹,在宫中与奸夫苟合也不是做不出来,在宫中就无视宫规,出了宫,指不定浪荡成什么样呢。”
敬贵妃颓然的坐在地上,她发现自己的解释好无力啊,难道她的胧月真的要被皇上疑心血脉存疑,天哪,她的胧月命怎么这么苦啊。
敬贵妃祈求的看向端皇贵妃,端皇贵妃叹息一声,就地而跪,“皇上,熹贵妃的为人,是什么样的,各宫姐妹们都看在眼里,正如熹贵妃的侍女所言,熹贵妃与静白师傅有过过节,熹贵妃回宫前又打过静白师傅板子。
静白师傅极有可能因那一顿板子而记恨熹贵妃,污蔑熹贵妃清白也是有可能的,皇上万不可轻信了静白师傅的挑拨,冤枉了熹贵妃。”
欣贵人瞧见敬贵妃与端皇贵妃纷纷下场为熹贵妃说情,自己也不好一直藏着,免得熹贵妃度过难关了,与自己生出嫌隙。
欣贵人:“静白你这姑子说的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熹贵妃与果郡王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面都难见到,何况甘露寺那是清修之地,你这姑子污蔑人也找个可信的理由啊。”
欣贵人快人快语,可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也真是,过于着急的为熹贵妃说情,没有考虑周全,忽略了皇上与熹贵妃的那对龙凤胎,就是在清修之地怀上的。
静白:“清修之地怎么了,有人可不就喜欢在清修之地寻求刺激。”
皇上不就是嘛,在清修之地便按耐不住和甄嬛滚了床单。
皇上深深的看了静白一眼,经过一阵沉淀,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
敬贵妃与端皇贵妃,是他后宫妃嫔里,他能信得过为数不多的妃嫔,他们都开口为熹贵妃说话了,且句句在理,而熹贵妃又是那样楚楚可怜,着实让他心中动容,他掐着熹贵妃的手渐渐松开来。
皇上:“传夏刈,给朕查,给朕好好查。”
即便是他信任的妃子,也不足以让他打消对熹贵妃的怀疑。
苏培盛:“皇上您忘了,夏刈他去办差去了。”
静白见皇上这个死样子,暗暗翻了个白眼,真是活该他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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