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去弹药库,二组破坏通讯塔,三组跟我来。”苏婉清压低声音下令。
当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时,她带着三组队员直奔日军指挥部。
屋内,几个倭国军官正围在地图前商讨撤退路线,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子弹已经穿透了他们的头颅。
“想跑?没那么容易。”苏婉清捡起掉在地上的作战计划,冷笑着塞进怀里。
窗外,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倭军营地陷入一片混乱。
她跃上一辆军用摩托,朝着最近的倭军据点飞驰而去,车后座绑着的炸药包在风中猎猎作响。
接下来的半个月,苏婉清和整个地下组织都活跃起来了,他们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倭军占领区。
他们炸毁桥梁、截击运输队、暗杀倭军高级将领。
每一次行动,都让倭军的撤退计划被迫推迟。
苏婉清更是杀红了眼,她要在倭军撤离前,尽可能多地讨回血债。
当第一缕曙光染红天际时,苏婉清站在一处山头,望着远处狼狈逃窜的倭军队伍。
她举起手中的枪,将最后一颗子弹射向空中。
东京湾的晨雾中,插满倭国国旗的战舰缓缓降下炮口。
甲板上,倭国士兵颤抖着将枪械投入海中,金属坠入深海的沉闷声响,与远处码头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交织成奇异的交响。
苏婉清站在观礼台上,看着倭国天皇佝偻着脊背,在投降书上签下名字,那张曾高悬在实验室里的画像,此刻正被愤怒的民众撕成碎片。
三个月前那场惊天爆炸,成了扭转战局的关键。
泄漏的病毒如同无形的利刃,在东京街头肆虐。
穿着防护服的军医们日夜奔忙,却发现所有研究成果都成了反噬自身的毒药。
当国际医疗队带着检测报告抵达时,实验室残留的细菌样本与人体实验记录,像一记重锤砸向世界。
"这是反人类的暴行!"联合国特别会议上,种子国代表将一叠叠血淋淋的照片摔在桌上,投影屏上闪过苏婉清冒险带出的胶片——解剖台上的孩童尸体、被毒气腐蚀的皮肤、在培养舱中扭曲的生命。
会场陷入死寂,唯有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投降当日,苏婉清收到了一份特殊邀请。
她走进东京战犯审判庭时,正听见首席检察官对山本野咆哮:"你们研发的'樱花病毒',如今已夺走十万日本平民的生命!这就是你们疯狂的报应!"
被告席上,曾经不可一世的军官们面如死灰,而旁听席里,幸存的种子国劳工们老泪纵横。
仪式结束后,苏婉清独自来到靖国神社旧址。
推土机正在轰鸣作业,残碑断壁间,她弯腰拾起半块刻着"武运长久"的石匾,冷笑一声抛向远方。
海风送来远处码头的汽笛声,归乡的军舰正载着最后一批战犯驶离港口。
"苏小姐,该回国了。"警卫员在身后轻声提醒。
她转身望向樱花纷飞的街道,那里曾流淌着同胞的鲜血,如今终于重归安宁。
当飞机冲破云层,苏婉清抚摸着胸前的勋章,窗外的云海宛如当年实验室里翻涌的毒雾——但这一次,阴霾散尽,阳光正洒向满目疮痍却重获新生的故土。
飞机平稳降落在祖国的土地上,苏婉清走下舷梯,看到前来迎接的人群,眼中泛起了泪光。
人群中,有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有被解救的同胞,还有无数为胜利欢呼的百姓。
当苏婉清站在锈迹斑斑的了望塔上,脚下是浪花翻涌的浅滩,远处的礁石群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她展开泛黄的海岛测绘图,指尖划过标注着"新月湾"的位置——这是她在无数次翻阅系统资料后,选定的栖身之地。
海风掀起她褪色的军装下摆,却吹不散她眼中燃烧的炽热。
"老爷,大小姐说的水泥堤坝真能挡住台风?"管家苏福举着煤油灯,照见工人们正在海滩上浇筑钢筋框架。
苏老爷拄着檀木拐杖,望着女儿指挥众人安装从日本带回的起重机,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三日前,苏婉清跪在祠堂里,用染血的作战地图铺满青砖地面,"父亲,内战在即,唯有这片孤岛能保苏家安宁。"
晨光初现时,实验室改造的指挥中心亮起白炽灯光。
苏婉清戴着护目镜,将从系统兑换的太阳能板支架焊接成型。
她身后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公式,旁边贴着手绘的城市规划图:悬浮式跨海大桥、地下淡水净化系统、能抵御炮击的蜂巢状建筑群。
当第一架无人机载着勘测数据腾空而起,正在搬运石料的工人纷纷扔下工具,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铁鸟"在云层中穿梭。
三个月后,新月湾码头迎来首艘蒸汽货轮。
船舱里卸下的不是金银细软,而是苏婉清用金条从国外购置的精密机床。
穿着工装的苏家子弟围着这些"铁疙瘩"啧啧称奇,唯有她知道,这些设备将成为建造微型半导体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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