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璃脸上闪过一抹嫌恶,毫不客气地打断老炼丹师,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贱民就得有贱民的觉悟!吃苦耐劳本就是你们的本分,这是你们天生的使命。你们生来就是为了奉献,为了让朱雀国的上层能够安心修炼、保家卫国,就该毫无怨言地承受这一切!”
老炼丹师听闻,气得一阵剧烈咳嗽,咳出的鲜血溅落在地上,触目惊心。他强撑着一口气,冷笑连连:“保家卫国?你们口口声声保家卫国,却让百姓在水深火热中煎熬。你们享用着最好的修炼资源,住着奢华的宫殿,却对百姓的死活不管不顾,还妄图用吃苦耐劳来掩盖你们的罪行,简直厚颜无耻!”
炎璃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尖锐的声音仿佛要穿透老炼丹师的灵魂:“住嘴!你们没有在满意中度日,没有在幸福中前行,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贱民不够努力!朱雀国为你们遮风挡雨,给你们生存的空间,你们却在这里怨天尤人,不知感恩!”
老炼丹师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悲凉:“遮风挡雨?生存空间?你们用百姓的血汗堆砌起自己的奢华生活,却将百姓逼入绝境!孩子们被你们夺走,家庭支离破碎,这就是你们给予的一切?”
炎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魔宗弟子上前。
“老东西,既然你骨头这么硬,那就让你尝尝更痛的滋味。”
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说,那个所谓的正义之人是谁?只要你肯交代,本宫或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两名魔宗弟子立刻上前,粗暴地将老炼丹师拖拽起来,按在一张血迹斑斑的铁椅上。其中一人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泛着幽冷的光,缓缓逼近老炼丹师的指尖。
老炼丹师喘着粗气,额上冷汗涔涔,却仍死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不说?”炎璃眯起眼睛,语气轻蔑,“你以为你能扛得住?”
银针刺入指尖,老炼丹师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仍死死盯着炎璃,眼中满是憎恨。
“骨头倒是挺硬。”炎璃冷笑一声,对弟子使了个眼色。
另一名弟子立刻取出一只漆黑的瓷瓶,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开来。他捏住老炼丹师的下巴,强行将瓶中的液体灌入他的口中。
“啊!”老炼丹师瞬间面容扭曲,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痉挛,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蚁在爬行啃噬,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少宗主脸上挂着一抹狰狞,上前一步,侧身对着炎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公主殿下,接下来的审讯怕是过于血腥,您还是暂且到一旁歇息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炎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随后少宗主俯身,冰冷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现在,肯说了吗?”
老炼丹师嘴角溢出血沫,眼神涣散,却仍倔强地扯出一抹冷笑。
“你……休想……”
少宗主眼中杀意骤现,猛地甩开他的脸,厉声道:“继续!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少宗主一把夺过弟子手中的皮鞭,猛地挥向老炼丹师,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抽在他身上,瞬间绽开一道道血痕。每抽一鞭,少宗主就怒吼一声:“说不说?”老炼丹师的身体随着鞭笞不断颤抖,可他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做梦……你们这群恶魔……”
少宗主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已经被老炼丹师的倔强彻底激怒。他扔掉皮鞭,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突然,他眼睛一亮,盯上了墙角那套尖锐的刑具。他大步走过去,拿起一把锋利的钳子,缓缓走向老炼丹师。
“我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少宗主恶狠狠地说着,用钳子夹住老炼丹师的手指。老炼丹师浑身一震,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神色,但他仍然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少宗主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只听“咔嚓”一声,老炼丹师的手指骨被夹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松口。
少宗主喘着粗气,将钳子扔到一边,又从桌上拿起一瓶不知名的药剂,打开瓶塞,一股浓烈的酸腐味弥漫开来。他捏住老炼丹师的嘴巴,强行将药剂灌了下去。老炼丹师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紧接着,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吐出一大口带着黑色血块的秽物,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现在,你该说了吧?”
少宗主蹲下身,盯着老炼丹师的眼睛,眼中满是威胁。老炼丹师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依旧坚定:“你们……永远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正义迟早会降临……”
少宗主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对着旁边的弟子吼道:“把他给我吊起来,用最粗的铁链,然后把他浸到盐水池里,我看他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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