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划她脖子上的痣:“只要你喜欢,日内瓦买座农场,每天陪你种花画图,当你的专属花农。”二人世界在米兰升温,回滨海却迎来新挑战。陆沉舟的母亲,陆氏董事长,在老宅会客厅召见沈星,满屋子白玫瑰。
“听说你喜欢小雏菊?”陆母端起骨瓷杯,目光锐利,“这种野花,难登大雅之堂。”沈星握紧雏菊手袋,笑了:“伯母,小雏菊能在寒冬后第一个开花,就像有些爱情,看似平凡,却经得起时间。”陆母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痣:“你像苏绾,但比她有勇气。”
“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沈星直视她,“我是沈星,你儿子选择共度余生的人。”沉默后,陆母放下杯子,笑了:“很好,陆家养得起有刺的玫瑰,也容得下倔强的雏菊。”她推开雕花窗,沈星惊讶地看见,老宅花园里全是小雏菊,在暮色里摇晃。“沉舟让种的,”陆母说,“他说,这是能让星星回家的花。”
当晚,陆沉舟带她到阁楼,满墙都是她的素描,从出租屋的青涩,到瑞士治疗的苍白,再到米兰秀场的自信。“请了最好的画师,”他说,“怕自己记不全你的样子。”沈星摸着画里的自己,转身吻他:“你最大的改变,是学会了等待,等花开,等星亮,而不是让它们按你的节奏来。”
他拥住她,天窗漏下星光,和花园的雏菊相映。这里没有替身的阴影,没有倒计时的恐惧,只有两个灵魂,学会了平等相爱。
第七章 商业风暴
米兰的成功让沈星在国际设计界崭露头角,陆氏集团也因“星轨·雏菊”系列提升了高端市场形象。但平静没持续多久,竞争对手盯上了陆氏,联手恶意收购,股价暴跌。
“沈设计师,”助理林小羽抱着文件冲进工作室,“网上说您靠陆氏关系上位,是苏绾的替身!”沈星正在画新系列《破笼》,金丝雀啄破铁笼飞向雏菊原野,她头也不抬:“让他们说,真正的替身早死在三年前了。”
她掏出手机,陆沉舟刚发来消息,说董事会压力大,但相信她的设计能扭转局面。视频里,他坐在办公室,袖口的国产表闪着光,身后是她送的雏菊盆栽。“别担心,”他笑了笑,“我相信你。”
沈星勾了勾唇,拨通国际拍卖行的电话,决定拍卖“星轨·雏菊”系列的首秀作品,所得资金注入陆氏。同时,她带着林小羽飞往巴黎,参加高级定制时装周,用新设计征服国际买家。
拍卖会上,那幅《破笼》以天价成交,媒体争相报道“东方设计师用雏菊征服世界”。陆氏股价止跌回升,收购危机解除。庆功宴上,陆沉舟举起酒杯:“这次能渡过难关,全靠我的设计师太太。”
沈星笑着碰杯:“不是靠我,是靠我们。你信任我的设计,我相信你的商业判断,这才是平等的爱。”他握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和她的雏菊胸针交相辉映,像他们的爱情,从替身的阴影里破茧,长成了彼此依赖又各自闪耀的模样。
第八章 星轨永恒
滨海的深秋,沈星的个人画展在陆氏艺术中心开幕,最显眼的位置挂着《破笼》,金丝雀的翅膀上绣满小雏菊。有记者问:“您总用小雏菊,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她望向展厅角落,陆沉舟正蹲着和一个白血病小女孩说话,手里拿着雏菊,耐心地讲每朵花的故事。
“小雏菊代表勇气和重生,”沈星说,“就像我曾以为会在黑暗里凋零,却遇到了愿意为我种满花园的人。他教会我,爱不是控制,是让对方成为更好的自己。”
小女孩跑过来,递给沈星一幅画,画里是戴着雏菊胸针的她,旁边写着:“星星姐姐,谢谢你让我看见光。”沈星接过画,眼眶发热,蹲下身:“小雏菊还有个花语,叫‘深藏心底的爱’,但现在我觉得,爱应该像星轨,彼此照亮,又各自闪耀。”
画展结束后,陆沉舟带她到顶楼天台,这里种满了世界各地的雏菊,在夜风里轻轻摇晃。他搂住她的腰,望着城市灯火:“还记得你假死那天吗?我在暴雨里找了你整夜,后来明白,爱不是占有,是放手让你飞翔,而我,是永远为你导航的星轨。”
沈星转身,吻他的唇角:“现在,我们是彼此的星轨,谁也离不开谁,却又谁都能独自闪耀。”远处,烟花在夜空炸开,像极了她设计的“星轨”系列,每颗星星都独立,却又相连,共同组成最美的星空。
三年前的诊断书,不是终点,是起点。现在的他们,带着小雏菊的勇气,在平等相爱的星轨上继续前行,每一步都算数,每一刻都值得。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追逐,而是两个灵魂,在时光里,慢慢学会并肩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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