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琇晶急忙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
“从小我就想有一块表,只是我爸一直没舍得买。
这次家里条件好了,就给我买了寄过来了。”
“但现在我根本用不到这块表,肯定是给你用的啊。”
“你出门在外,又不知道山里的具体时间,带着表既方便又安全。”
“来,先给你戴上,一只手也能吃饭。”
辛琇晶拉起薛成远的左手,帮他戴上表。
“时间刚好,正好用。”
“这样你就知道准确的时间,可以按时回家了。”
中午时分,阳光炽热。
“成远!成远!”
薛成远还在熟睡,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
他掀开被子站起来。
“李家屯那边的人到了,专门来找你。”
“找我?他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薛成远披上衣服开门,迎面碰上全副武装的黄挺:“黄哥,他们在哪里?”
“屯口呢,老队长已经带着人去了。”
“咱们也赶紧过去。”
薛成远从墙上取下枪,跟着黄挺朝屯口奔去。
“王老九,你拦 ** 什么?我又不是来找你们王家屯麻烦的!”
一位留着白胡子、精神矍铄的老者对着队长大声说道:“咱们屯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这么较真。”
“不是来找我们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队长站在白胡子老头面前:“李大哥,您年纪比我大,我叫您一声哥,那是理所应当。”
“但您说不是针对我们王家屯的话,我是不信的。”
“我村子里的人,户籍全都在王家屯登记,这一点我可以以性命担保。”
薛成远和辛琇晶来到王家屯后,落户的事情早就办妥。
尽管村里偶尔还会有人提到薛成远是从首都来的,但如果想让他返回首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是因为你是首都人就能随便迁回去,户籍系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除非薛成远考上工农兵大学,户口才能迁回四九城;否则就得一直等到政策允许知识青年返城,那时才能重新更改他的户口为四九城籍。
这时候,你想把城里户口转成乡下户口,这事儿简单得很。
但要是想反过来,从乡下户口转成城里户口,那基本上是没希望了。
找关系这条路也不容易走通。
“王老九!你这是故意装糊涂是不是!那个护林队的小子,下到乡下来插队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国营林场那边有人说,就是那个人押着他送过去的。”
“我们村的李响,就这么上山一趟,就被送进去了,这件事要是没个说法,就没完!”
老队长听到这话,脸色很难看,转头问旁边的人:“昨天咱们村里出去的是谁?谁把成远回来的消息传出去的?”
“老队长,成远回来的时候,我们村里人都在家,没人出去。”
“可能是李家村有人在山下盯梢,等成远回来后,马上就回去告诉村里人了吧。”
“咱们村谁家没有老人小孩,绝不会把成远往危险里推的!”
老队长一听,想想也是。
王家村的人都因为薛成远在,得到了好处,怎么可能去害薛成远。
“不管怎么说,这事肯定是我们村李响不对,人家护林队的,没事抓李响干嘛?两人又没矛盾,也不认识。”
“王老九!你别在这啰嗦!先把人叫出来再说!”
“躲在村子里干嘛?缩头……”“老乌龟想骂谁!”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白胡子老头立刻收住了骂声。
“成远,你来了。”
老队长一看薛成远来了,侧身让开了路。
“想怎么骂?我刚出门回来,就开始挑事了?”“薛成远!”
李家村的人看着薛成远怒目而视:“李响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害他!”“我害他?”
薛成远突然笑了:“你们是从哪里听说我送李响去国营林场的?”
“国营林场有人说!亲眼看到你绑着李响推进去的!”
“那么他们又说,我为什么绑李响?”
看着现场瞬间安静下来,薛成远嘿嘿一笑:“没话说了?”
“你们说我和李响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我只是按照你们说的做。”
“李响偷偷摸摸摸了李家村小媳妇的手,你们谁知情?”
看着众人沉默不语,薛成远心中冷笑:“既然都知道了,你们倒是很坦然,自己的媳妇的手能让人随便摸?”
“平时干活递东西,碰一下怎么了?”
“对啊,都是亲戚,有什么好说的!”
“那上山偷村子人下的套子呢?先偷走套子和猎物,过几天再放回去,这事谁又知道?”
薛成远这句话一出口,李家村顿时议论纷纷。
“ **,我说之前上山的套子怎么前面没了,后面又有了,原来都是李响干的!”
“我家也丢过,后来自己又回来了!”
老头看着身边的人不对劲,赶紧压制气氛:“这些都没有证据,你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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