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了,你要洗澡吗?”
“????”
薛成远看着坐在灶台前的辛琇晶一脸疑惑:“我说的是拔鸡毛的热水,你提到的是洗澡吧?”
“哦,我以为你想洗澡。”
“好了,鸡处理完了,你会拔毛吗?”
“那个……”
“你到底吃不吃?”
“吃!”
辛琇晶站起来接过鸡:“我什么都没说嘛,别生气。”
说着把鸡放入盆中,用葫芦瓢舀热水倒入盆里。
薛成远这边备好调料,辛琇晶那边刚好完成拔毛切块。
这时外面忙碌了一上午的人们已经收工回家吃饭。
没一会儿,王家屯里的各家各户开始冒起炊烟。
山里的柴火通常使用晒干的麦秆、玉米秆,或者细小的枯枝落叶。
较粗的木头则是用来烧炕取暖。
这些晒干的材料用来烧水做饭毫无问题,还能为家禽保暖。
此时屋内的薛成远正在炒菜,辛琇晶负责烧火,两人配合默契。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辛琇晶凝视着灶膛里跃动的火光,又抬眼看向正在炒菜的薛成远,轻声嘟囔:"你以为还能天天吃鸡不成?"
"这个要求眼下可不容易实现,估计得等段时间才行。
"
"谁提吃鸡啦!"
辛琇晶心里暗叹一声,她刚才说的分明是人呀。
这笨蛋薛成远,这般聪慧的人,她都已经暗示得如此直白了,简直就是在送上门了。
可回想上次自己喝醉后主动示好,他却毫无反应。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足?
辛琇晶望着熊熊燃烧的橙红火光,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容貌丑陋或者身材不好?
在村子里和其他妇人闲聊时,大家都说她是个能生育的女人,这应该不算差劲吧!
这些都不成立,会不会是她的家庭出身问题?
带着疑惑,辛琇晶开口问:"成远,你觉得家庭背景能影响两个人的感情吗?"
"这得看具体情况。
"
采药人把蘑菇倒进锅里盖上锅盖,又走向另一个蒸馒头的灶膛添柴火。
薛成远坐在辛琇晶身边继续干活。
"怎么,对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了?"
"哪里会自卑,大家不都一样嘛。
"
辛琇晶转过脸,将耳边散落的头发挽好,注视着薛成远的脸:"只是现在对一件事很困惑。
"
"什么事?"
"你说男女之间除了血亲关系外,真的可以完全纯粹吗?"
薛成远闻言愣住,仔细打量起辛琇晶。
屋里没有电灯,仅靠灶膛里的火光映照二人。
注意到辛琇晶有些躲避的眼神,薛成远笑了:"我明白了。
"
"明白什么了?"
辛琇晶忽然紧张地盯着薛成远,她刚刚的话太直白了,以他的智商肯定听出来了。
"冬天快要过去了。
"
"什么意思?"
"春天还会远吗?"
薛成远站起身拍拍手,揭开炖鸡锅盖,热气弥漫,辛琇晶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
春天快到了到底代表什么?
难道是在说天气变暖?
这个春天的到来又有何深意?
为什么他总是讲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真是烦死了!
"啥味道这么香?"
这时薛成远刚和辛琇晶坐到炕上,外面传来敲门声,随 ** 被推开。
"老药!你下山啦?"
看见进来的客人,薛成远笑道:"你这家伙平日里忙得很,好久不见了。
"
"你这话听着怪怪的,咱们见面还是挺容易的。
"
"我才下山,就闻到你们炖鸡肉的香味,循着气味找过来,果然就是你家在煮肉!"
"看来你的鼻子挺灵光,正好我刚做好,一起尝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采药人没多想就洗净双手坐下,没上炕。
按他的话说,下山后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每次进村子前都要先洗澡才敢上炕。
薛成远也不清楚这是什么讲究,既然劝不住也就作罢。
"你这炖鸡炖得真香,料放得真不错!"
"那是当然,自己吃哪能节省材料呢。
"
"老药,这一趟收获如何?"
薛成远饶有兴趣地问采药人。
他还在琢磨着往自己的空间里塞东西,不过眼下冬雪还没融化,也没地方可去。
"说来话长。
"
采药人顿时来了精神,拿出背后的竹篓,从中取出不少药材。
"不老草、党参,还有这个,灵芝!"
采药人笑着递给薛成远:"这些都是在山里偏僻处找到的,为了采摘它们,我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
"怎么说?"
薛成远来了兴趣,目光落在采药人手中的灵芝上,眼中闪烁着光芒。
“那时我用绳子系住树干,一手握着铁镐慢慢往下走。”
“采完东西走到半路,铁镐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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