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块只是定金,定金!”
“等找到地契,我再给您四十。”
刘海中看着薛成远的脸色,声音渐渐低下去。
不对劲!
这家伙是在讹诈自己,自己被半大小子给骗了!
刘海中按捺住内心的愤怒:“所以地契找到了吗?”
“没有,我都说了家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您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去,自己找找。”
说着,薛成远要拉刘海中回他家。
“这不成这不成!”
刘海中赶紧挣脱薛成远的手。
薛成远这种出身不好的人,还是离远点好。
薛成远看着刘海中笑了笑:“地契是没有,但我在家找到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许大茂藏了两条大金鱼的证据!”
“什么!”
刘海中震惊地看着薛成远:“此话当真!”
刘海中万万没想到,薛成远居然知道了许大茂藏金条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呢?
藏金条的事,只有他和许大茂知道,其他人绝无可能知道!
而且,这金条不光是许大茂藏的,他自己也藏了不少,比许大茂还多。
毕竟这事是他负责的。
如果薛成远知道许大茂的事,那他岂不是也有危险了!
不行,得找个时间把藏着的东西转移出去,不能再放在家里了。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就连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都知道了。
“二大爷,您说许大茂藏了金鱼,您家有没有?”
听到薛成远的话,刘海中浑身一颤。
盯着薛成远真诚的面孔,刘海中努力压下内心的震惊。
他估计是不知道,随便说的。
“这话可不能乱讲,您亲眼看到的?”
“没有。”
“那您这么说。”
刘海中慢慢松了口气。
“我只是随便问问,您别紧张。”
说到这儿,薛成远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二大爷,今晚您召集大院的人过来,在我家没人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立个字据,证明房子是我住的。”
“别等我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虽然自己手里有地契,但在1978年前,这地契跟废纸差不多。
要是不拿出来证明,一旦中间人回不来,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好吧,我知道了。”
刘海中应承下来:“你回去好好想想,找找,看看地契究竟放在哪里。”
薛成远沉默不语。
到了晚上,刘海中坐在院子 ** 那张四方桌旁。
这张桌子原本是供三位长辈使用的,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
易中海已经被赶走了,阎埠贵因为成分问题失去了资格。
原本的三人共治变成了刘海中独揽大权。
“各位邻居,咱们这个院子好久没开过全体会议了吧?”
“二叔,我们院子里也没什么大事,一般只有重要事情才会召 ** 议。”
“如果有事需要告诉大家,请您直说。”
“对啊二叔,您就别拐弯抹角了。”
看着众人,刘海中直言:“其实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不过后天咱们院子里几家的孩子就要下乡了,薛成远也在其中。”
“可他家就他一个,要是去了,家里岂不是没人了?”
“所以我想请大家做个见证,帮他在文件上签字画押,证明这房子确实是他的。”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完刘海中的说法摇摇头道:“这样的小事何必劳师动众召开会议,成远,你把相关文件拿来,我现在就可以签字。”
“我也同意,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阎埠贵也表示赞同。
会写字的人签了字,不会写字的按了手印,最后传到了贾张氏手里。
“人都走了,房子还能飞了吗?”
贾张氏接过文件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只要房子还在,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贾张氏,人家马上就要离开了,家里又没有人,搁谁家能放心?”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签字的。”
薛成远面无表情地走到贾张氏面前。
“你干什么?还想逼我签字吗?”
“你想多了,不需要你签。”
看到贾张氏抓着文件不肯归还,薛成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扭到一边。
伴随着一声“哎哟”,文件掉落在地,却被薛成远迅速拾起。
“让你签字,并不是要把文件送给你。”
“至于你爱签不爱签,大字不识一个,还在这儿装腔作势。”
“薛成远!你这个小 ** 竟敢动手打人!”
贾张氏猛地站起来,指着薛成远就要发作。
“怎么?我这算打人?那你拿我的东西不还,这难道不算抢劫?”
“好了贾张氏,少说两句吧,你纯粹是在没事找事。”
刘海中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成远,既然在场的人都见证了,你明天找个空闲时间再去街道办事处盖个章,一切就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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