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听完笑面虎朱富的话后,不禁笑道:
“听兄弟这般一说,我此番前来沂州,倒还真是不须此行啦!
我知兄弟心里,对我乃青龙星君转世托生一事,还心有疑惑!
既如此,我林冲便先在此与你一个承诺!
只要此番能邀请到你说的召家村群雄,还有你师傅青眼虎李云等一众好汉,入伙我梁山泊!
某这里便赏赐你一段机缘,定让你宛若脱胎换骨一般,武艺更上一层楼!”
一听这话,朱富尚未说甚么,旁边旱地忽律朱贵当下忙朝着朱富笑道:
“啊呀!兄弟要切记教头哥哥的话,你的机缘要来啦!”
朱富心里虽然存着犹疑,但面上却忙抱拳谢道:
“多谢教头哥哥抬举提携!
但请哥哥放心,小弟定竭尽全力襄助哥哥,争取将群雄尽皆邀请去梁山泊入伙!”
林冲点头笑道:“那此事就这般说定了!
今日天色已晚,咱们就且先休息一下!
明日一早,朱贵兄弟就在沂州城探听消息,朱富兄弟带我去胭脂山!”
听得此言,朱贵、朱富当下双双抱拳应诺了一声!
随即朱富又整饬了一桌酒食,三人边吃边聊,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朱富便带着林冲取路往胭脂山方向而来!
二人这一走,就行了约摸一天半的时间!
次日下午,终于到得了胭脂山下!
林冲抬眼看那座胭脂山,果然明秀非常,靠山临水,一带村烟!
朱富熟门熟路,径自带着林冲七弯八拐,直奔安乐村而来!
还未到村口,就见有数十人在那里跨马执刃,正往这边观望!
只见其中一位,是个身披红袍红盔,须发微白的老将!
看年纪约摸五十上下,生得是天庭饱满,鼻直唇阔,蚕眉下,两只虎目炯炯,颔下几缕苍髯飘飘。
跨骑一匹黑毛金鬃马,手使一杆画杆青龙戟!
左边一个少年俊俏郎君,面如冠玉,唇如抹原!
头戴一顶软纱武士巾,身穿鹅黄战袍!
跨骑白龙马,手里拿口三尖两刃刀,腰里还别着一把弹弓!
再看右边,同样是个少年郎君,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身披白盔白甲,跨骑白龙马,手执两柄四楞黄金锏!
俩郎君生得几乎一般模样,虽英武不凡,但看着皆桀骜不驯!
三人身后还拥簇着一些庄兵,人人仗挺兵刃,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林冲和朱富这里,一脸的谨慎戒备!
林冲这里正自往对面观瞧时,就听身边朱富笑道:
“教头哥哥且看!
对面那手执画杆青龙戟的老将,就是赛冢虎刘广!
他身边那俩郎君正是女诸葛刘慧娘的两位兄长,左边那位是小真君刘麒,右边那位是小灵官刘麟!
只是不知他等父子三人,为何会在这村口严阵以待,如临大敌一般!”
“若是所料不差,刘家父子或许是将你我当成那些来撩拨安乐村的山头强人了吧!……”
林冲这里一句话未说完,就听对面小灵官刘麟大叫一声,道:
“兀那对面的,尔等是谁,来我安乐村做甚?
速速道明来意,否则可休怪俺们这里开弓放箭啦!”
话音刚落,朱贵看了林冲一眼,见他没有搭话,当下上前一步,抱拳笑道:
“哈哈!这才几天不见,刘麒公子莫非连俺也不认得啦?”
言罢,又朝那刘广抱拳笑道:
“刘防御使请啦!
俺是沂州城门口开酒店的朱富啊,不知刘防御使和麒麟二位公子,可还记得俺吗?”
“酒店掌柜朱富?俺倒是有些印象!”
那是边刘广闻听后,微微点点头,随即又打眼看了看林冲,满脸狐疑道:
“朱富掌柜的不在沂州好生营生酒店,跑来这安乐村做甚?
却不知你身边那位燕颌虎须、豹头环眼的好汉,又是哪个?”
朱富笑道:“哈哈!说起这位哥哥,可是大有来头的!”
说着,这厮一指林冲,笑说道:
“俺这哥哥不是别人,正是昔日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
前些日子,曾大闹东京汴梁城,盗取甲帐库,攫劫御马监,炮轰殿帅府,万军丛中擒枢密院八大都监,杀撞汴梁城门,威震东京的豹子头林冲!”
听得此言,刘广父子三人面上顿时皆一惊!
正要说话时,就听朱富又笑道:
“刘防御使休要怀疑!
俺哥哥乃是天将神人,确切的说,乃是上界青龙星君转世托生!
他算到刘家近日正在遭遇劫难,因此特意从水泊梁山远道而来,就为替刘防御使一家消灾解难!”
刘广一听,当下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忙朝着林冲拳笑道:
“呵呵!早闻听林教头英雄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啊!……”
林冲听得他那般虚伪的恭维后,不由轻轻一笑,淡淡说道:
“刘防御使客气啦!
刘家上下皆是人中龙凤,某家也是久闻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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