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旱地忽律朱贵,听着笑面虎朱富的话后,摆手笑道:
“此事且先不急着说,待俺先来与你介绍一位响当当的好汉!”
说着,伸手一指林冲,笑道:
“这位哥哥,昔日曾做得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的林冲!……”
一听这话,朱富猛得起身,满口惊讶道:
“啊呀!哥哥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冲林教头?
小弟笑面虎朱富,这厢有礼啦!”
说着,沉沉抱拳一礼!
林冲见他模样,不禁笑道:
“看朱富兄弟的样子,莫非知道我?”
“啊呀!小弟何止是知道啊!”
朱富往店外瞅了一眼,随即笑道:
“别处俺不知道!
但这几日,沂州城里怕是早就传遍了哥哥的威名!
甚么盗取甲帐库,攫劫御马监,炮轰殿帅府,纵横万军丛中,生擒枢密院八大都监,撞打汴梁城门!
这传说中每一样,都叫人听得惊心动魄,热血沸腾啊!”
听得此言,林冲不由摇头轻笑道:
“这些事我倒是做过!
但我却是有些好奇,消息怎地这般快就传到了沂州这里?”
朱富看了朱贵一眼,随即笑道:
“教头哥哥却是有所不知!
这沂州府的知府唤作高封,乃是那殿帅府太尉高俅的本家兄弟!
前番哥哥炮轰殿帅府,气得那高太尉卧病在床,高封知府这里自然也有人送来了消息!
俺听说,这厮已经派出去无数探马蓝旗官!
只为打探到哥哥的消息后,就引兵马杀过去,好替高太尉报仇雪恨!”
林冲听了后,不禁轻哼一声,笑道:
“哼!我这里还没有去招惹他,那厮竟然就开始要算计我了!
如此也好!
此番前来沂州,他若是撞着我时,正好送他上路!”
听得此言后朱富不由一愣,随即摇摇头!
在他看来,林冲这话说得有些大!
不过朱富并未反驳林冲,而是把眼又看着朱贵,问道:
“兄长此番突然回来,却是不知意欲何为?
若是有甚需要俺做的,就尽管明言!”
朱贵笑道:“我此番回来,不为别事,就是要接兄弟你同去山寨里入伙!
除此之外,寨主哥哥还要在沂州这里寻一个人!……”
正说着,朱富便打断他道:
“寻人一事好说!
小弟在此开酒店也有些年头了,对于沂州城里的诸事和人,大都知道!
只要教头哥哥说出他的名号,俺定能知晓!
不过小弟倒是有些好奇!
兄长去梁山也有些日子了,前番为何从不让俺去入伙,现在却又突然就让俺去?
莫不是那梁山泊里发生了甚么事?”
朱贵笑道:“你我乃是同胞兄弟,我自是不能害你!
其实往日里梁山泊的寨主乃是那白衣秀士王伦,那厮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忒不爽快!
俺去到梁山恁许久,都不曾真正得他待见!
既如此,又焉能再让兄弟你去跟着受那憋屈?
如今不同!
寨主换作了教头哥哥,更有诸多惯战厮杀的猛将和豪气爽快的好汉,一起聚义!
水泊梁山早就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为兄不才,蒙寨主哥哥看中抬举,也做到了走报机密消息兼迎来送往头领!
因此,俺才回来寻兄弟一起回山聚义,共同逍遥快活!”
朱富闻听后,不由笑道:“兄长却是有心啦!”
随即这厮又看着林冲,笑道:
“教头哥哥要寻甚么人,可以与小弟说说!
若是方便,俺或许今夜就能带着哥哥去寻到人!”
林冲闻言,当下便把要寻女诸葛刘慧娘一事,与朱富说了!
朱富闻听后,不禁笑道:“哥哥不愧是能统领群雄的梁山寨主,竟连女诸葛刘慧娘也知晓!
说起来,她那一家个个俱是英雄豪杰!
刘慧娘的父亲刘广,江湖人称赛塚虎,曾经做到这沂州城的东城防御使!
其人不但武艺超群,惯战厮杀,更通晓阵战之法,可谓是文武双全!
刘慧娘还有两位兄长,分别唤作刘麒、刘麟!
少年英杰,不但陆战了得,还精擅水战!人若其名,可谓是刘家麒麟子。
那慧娘姑娘敢称女诸葛,更是智计无双,胜过其父兄一筹!
不过话又说回来!
她毕竟是个女子,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少有人知晓她有恁般本事!
至于那女诸葛的名号,也是她父兄私下称呼的!”
听得此言后,林冲微微一笑,随即又问道:
“朱富兄弟能这般说,看来是知晓她了!
那兄弟应该也知道,刘慧娘现在家住何处吧?”
朱富抱拳笑道:“小弟却是知道!
本来刘广做得这沂州东城防御使时,他那一家就住在这城里!
但近来沂州府风云突变,形势复杂,不但官匪之间互相勾结,诸官将之间又相互算计!
刘广一家,也因此遭到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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