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容华到底是什么意思?”
倾翎给她顺了顺气,欲言又止。
“曲容华素来有些……”
齐芷怡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敲击,语气平静。
“有些什么?直说便是。”
倾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实情。
“曲容华有些……不知好歹。主子有所不知,奴婢在宫里多年,之前皇后娘娘与瑶夫人举办宴会,给曲容华递了不少请帖,她却皆未到场。
澜昭容此次筹办庆宴已是半月前传出的消息,今日她亲自前来,想来是因着主子卧病,不便发帖,故而询问清楚,也是最后一拨邀请的人,那位曲容华,奴婢也不知澜昭容是否给她发了贴。”
齐芷怡放下茶盏,轻揉眉心。
“原来如此,她这番做派,并未将本主放在眼里,却与澜昭容前后脚,这是想踩着本主攀高枝儿呢。”
倾翎点点头,顺势给她按捏肩膀。
“主子说的是,奴婢也是这样想的,曲容华这般做派,着实有些……不过她家里受皇上重视,倒没人能动得了。
许是如今未有长进,又被主子您与其他几位后进主子盖过,所以想在宴会上出出风头吧,只是她从不参与这种派内宴会,若她真来,澜昭容怕是要将宫里的主子们都要请来了。”
“她若真来了……”
齐芷怡低低一笑,眸中却并无笑意。
“她倒是有这个胆量。”
倾翎给她按捏着肩膀,柔声细语。
“主子何必与她计较,左右不过是宴席上多个人罢了。”
齐芷怡靠在榻上,半阖着眼,声音轻柔。
“本主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只是澜昭容怕是要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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