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娘子万蝶衣愤然离开擂台,留下一众瞠目结舌的观众。
恰在此时,魔教阵营中猛然跃出一人,犹如狂风卷卷,瞬间登上擂台。
众人定睛细观,只见此人面容扭曲狰狞,身躯魁梧壮硕,肌肉如虬龙般盘踞,似乎拥有撕裂万物的恐怖力量。
他手握一柄巨大的震天锤,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此人正是噬天教灭世堂堂主魔君,他傲视群雄,眼神中满是轻蔑,目光如炬,直视李守清。
李守清见是魔君,心中不禁微微一颤。
回想起前日与魔君的激战,那股蛮力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然而,李守清迅速恢复了冷静,声音坚定而沉稳:“你先出招吧。”
魔君闻言,毫不迟疑,挥舞着震天锤,每一击都如同惊雷炸响,仿佛要将整个擂台都砸得粉碎。
他身形矫健如电,动作迅猛异常,震天锤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轨迹,犹如黑龙出海,直逼李守清而来。
李守清身形轻盈,脚步灵活多变,如同游龙戏水般在擂台上穿梭,巧妙地躲避着魔君的每一次攻击。
他手中的青衣宝剑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与震天锤的黑色轨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震天锤与青衣宝剑相碰,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魔君的震天锤威力无穷,但李守清的宝剑却坚韧无比,两者在碰撞中激发出耀眼的火花,照亮了整个擂台。
每一次交锋,都让擂台上的尘土飞扬,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之颤抖。
随着战斗的深入,魔君的震天锤挥舞得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攻击都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令人心惊胆战。
而李守清的剑法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不断寻找着魔君的破绽,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
然而,李守清先前与万蝶衣的一番激战已经让他体力与内力消耗了不少。
如今又与魔君斗了四五十回合,面对魔君那势如破竹、力能撼山的暴力猛击,他明显力不从心。
他的步伐开始变得踉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魔君的震天锤每一次挥舞都如同山洪暴发般势不可挡,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势,渐渐地将李守清一步步逼向擂台的边缘。
尽管李守清拼尽全力以青衣宝剑招架,但每一次碰撞都让他的手臂震颤不已,仿佛骨头都要被这巨力震碎。
在这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李守清不得不连连后退,疲于奔命地应对着魔君的攻击。
面对已然占据的上风,魔君却出人意料地收起了震天锤,站定身形,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道:“不过瘾,不过瘾,我要一个打三个!”
他举起震天锤,直指道门阵营中那些掌门人,语气中满是挑衅道:“你们还可以上来两个人,谁愿意与我一战?”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山谷,充满霸气。
台下的掌门人们面面相觑,沉默笼罩,似乎都在权衡利弊,犹豫不决。
魔君见状,笑声愈发张狂,肆意回荡在山谷之间,他讥讽道:“方才不是豪言壮语,誓要战死方休吗?如今怎地,连一人都不敢上场应战?”
言罢,他又将凌厉的目光投向北帝山上清观的凌寒霄,言语间充满了挑衅:“凌掌门,你,也畏缩不前了吗?”
凌寒霄闻言,忽地放声大笑,笑声中饱含着对魔君的不屑与轻蔑,他朗声道:“我之沉默,非是胆怯,实乃你尚未入我法眼,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魔君闻此,心中暗自掂量,深知自己绝非凌寒霄之敌,那份骄横之气,不禁稍减了几分。
凌寒霄目光扫过各掌门人,沉声道:“他既如此狂妄,欲以一敌三,我们便遂了他的愿。南掌门、雷掌门,你二人可愿与李掌门并肩作战,共抗此敌?”
伊洛山南无观的南无空闻言,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铿锵有力地道:“我愿意!”
然而,混元山神霄观的雷震元却面露难色,犹豫不决,他缓缓言道:“南无观与我神霄观,皆以掌法与拳法见长,如何能与他那威力无穷的震天锤相抗衡?这不是让我们去白白送死吗?”
魔君闻此,再度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道门众人的嘲讽与轻蔑,他讥讽道:“我本以为道门中人皆是心怀大义,视死如归之辈,未料想竟也有如此贪生怕死之人?”
此言一出,众道门中人皆觉颜面扫地,纷纷对雷震元的懦弱之举投以指责的目光。
责骂之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山谷之间,使得原本就已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剑拔弩张。
白发疯癫老头向身旁的阿杜压低声音,语带深意地说道:“乖孙儿,你瞧瞧这些道门中人,一个个喊着大义凛然的口号,却要将人推向死亡的深渊。那雷掌门所言非虚,没有合适的武器,如何能与那震天锤抗衡?”
阿杜眉头紧锁,反驳道:“我们是以三敌一,本就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况且,对抗魔教乃是正义之举,即便是牺牲,又有何惧?他不敢应战,自然该受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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