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鱼躺在床上,苦恼不已。莫名其妙出现的书灵,这是要倒逼自己修真,赶鸭子上架啊。只怕,从此躺平的咸鱼生活要一去不返喽。
唉,命苦哇,本少爷明明有个好爹,根本不需要努力啊。
现在到好,以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姿势成了上三境修士不说,为了保住小命了,还要去苦哈哈的找东西。
好吧,这来都来了,再苦再累也得找不是。
在一本名曰《云梦异闻》的杂书里,曾写道:碧澜城以西十万里之外,有一片罕无人迹的无边沼泽,名唤云梦,毒瘴盈日,妖兽无算,奇花灵草满地。
传说其中居住着一头水族大妖,守护着一件上古水系至宝。千百年来,无数探险者进入其中,想要杀死大妖,夺取至宝,最终只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林小鱼拉起被子,把头给蒙了。哀叹一声,少年,放空脑袋,享受最后的安逸时光吧。
话分两头,陆妙在嬷嬷的押送下,在天明时分不情不愿的回了碧澜城中间的大越皇宫。
嬷嬷似乎生怕她逃跑,一路将她送回寝殿不说,还干脆寸步不离的守着。陆妙一脸无奈,想要生气,都生不起来。
主仆二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坐了许久,直到澹台明月被召进宫,才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
今日澹台明月薄纱遮面,换了一身女官青衣,在近侍太监的带领下,到了女帝寝殿。
“陛下,澹台姑娘到了。”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寝殿门外响起。
“让她进来。”
陆妙语气中带着烦躁,眼神干巴巴的看着澹台明月。
“姐姐…”
“嗯?”
澹台明月话刚出口,就被嬷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澹台,虽然你这次立了功,但这不是你放肆的资本。”
澹台明月打了个激灵,嬷嬷的眼神好可怕。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俯身便要跪下行礼。
陆妙摆摆手,“无须多礼,你过来。”
“是。”
嬷嬷皱了下眉头,终究还是没有再说。陆妙叹息一声,看着眼前两个最亲近的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嬷嬷见她不说话,轻咳一声,说道:“陛下,以后万勿如此任性。”
陆妙瞪了澹台明月一眼,有些无奈,“嬷嬷,澹台,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两人闻言,不由的对视一眼。是啊,自从女帝登基,行事有度,性格刚毅又不失智慧,一切以国家大事为先。
而这次反常的闹出这么一桩事来,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陛下,您的意思是那位林公子的来头,比黑山宗主还要大?”澹台明月有些难以置信,试探着问道。
陆妙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嬷嬷也有些惊疑不定,上下打量着女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莫要诓骗老身。
然而,看了片刻,女帝表情自然,不似作伪。
深吸一气,嬷嬷沉声道:“那他到底是谁?”
陆妙低眉垂眼,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姓林,来头比黑山宗主都大,你们说,他是谁。”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半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黑山宗是天魔门疆域内的一流宗门,除了天魔门,几乎无人敢惹。
他是谁?不言而喻。
澹台明月嗫嚅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陛下,他…他是…”
她不敢说出来,只是抬手指了一下天上,眼里的惊恐都快溢出来了。
嬷嬷老脸上松驰的皮肉在轻微的抖动,我这把老骨头都干了啥啊,如果真是那位,那我岂非闯了大祸了。
此刻,她再看手中引以为傲的龙头拐,恨不得当场将其折了。
陆妙看着两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心生快意,暗自偷乐。哼哼,这回知道怕了吧。
澹台明月哭丧着脸,“陛下,那现在怎么办啊?”
嬷嬷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道:“不对,如果他真是那位,又为何要收老身的万两黄金。”
澹台明月闻言,身体一抽,不敢去看嬷嬷的眼睛,侧着身子小心翼翼从袖袋里取出那张金票,放在了桌上。
嬷嬷一看,眼睛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龙头拐重重一杵,“金票怎么会在你身上。”
澹台明月撅着小嘴,小声辩解,“是林公了强行塞给我的,又不是我找他要的。”
嬷嬷长长的呼了好几口气,突然站起身来,“芍药,百合,进来伺候陛下更衣。”
陆妙一愣,“嬷嬷,这是干什么?”
“老身还记得,林公子离开时说,他在城南的好再来等你。你现在马上换好衣服,老身这就送你过去。”
“啊?”陆妙一脸懵逼,事情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殿门推开,两个贴身侍女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女帝上朝时穿的龙袍。嬷嬷一看,脸上全是不满之色。
“你们两个怎么办事的,老身有说今天陛下要上朝吗?”
“啊?”两侍女一脸迷茫。
“去,挑一套最华丽,最好看,最喜庆,最能展现陛下姿色的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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