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南有些错愕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宗门服饰。
各宗亲传们虽然大多时候,穿的是自己宗门的服饰。
但私下里,大多都穿私服。比较方便,也比较好看。
其他宗门内外弟子大多也是如此,除了在宗门时,有的时候需要装装样子。
当然啦。
有时候出去也会穿,但这就是纯粹的装逼。
像平时休息的时候,都是穿都不带穿的。
君千殇看江俞南还在震惊,一把将红带子先塞给他:“先给你,马上要到凌天宗了,我先去前面凑个热闹。”
毕竟这种瓜错过了一次,就没有第二回了。
君千殇刚跑起来一步,突然又像是才想起来一样,赶紧退后再叮嘱一句。
“对了,换套衣服。”君千殇确定自己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这才兴致冲冲的准备跑到前面。
“到哪儿了?到哪儿了?”君千殇问凌墨。
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但他实在过于着急,所以才问。
“没多远,几步路吧。”凌墨抽空回复。
周即安拍了拍君千殇的肩膀,“兄弟,其实......”
君千殇有了前面洛言冰和叶寒云,兄弟情关系之间的错误示范。
君千殇连忙伸出手堵住周即安的嘴,惊恐的说道:“别!哥是直男,哥不是弯的!”
周即安差点被憋死,一脸无语的拍开自己大师兄的手。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踩我脚!,你知不知道!”
君千殇低头一看,只见他的右脚,正不偏不倚的踩在周即安的左脚上。
怎么办?好尴尬。
“哈哈。”君千殇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收回右脚,眼神不敢直视周即安,“抱歉哈~”
君千殇本以为兄弟是弯的,没想到是自己想歪了。
“大师兄,少看点你那些书吧。”陆闲云真情实意的劝道。
君千殇:已读但不回。
走在人群后面的江俞南这才缓过神,有些懵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红带子。
那条红带子端端正正,放在他手心处。
但由于江俞南并没有抓紧,所以红带子另外两端垂落下去,随风飘动。
江俞南脑子里,回想着君千殇走之前说地话。
“我师妹说,带这个比较喜庆。”
“我师妹说,招财进宝。”
“我师妹说,过年就要穿的好看些。”
三句话,三句师妹。
......
江俞南看了看前面。
他一直走在人群当中的后端,就算是踮起脚。
但在这一群都不算矮的亲传当中,也只能勉强看到凌墨飘扬在空中的发带。
很红,很耀眼,很明媚。像黑夜里唯一的曙光。
江俞南心想,“天洐宗大师兄君千殇的师妹,应该是她吧?”
江俞南出声默默夸奖了凌墨一句,“她真厉害,能干出这么多让人不敢干的事情。”
在凌墨一脚踹开大门之前,他从未想过,竟然有人能这么直面的对抗木轩。
少女一身红衣,艳过朝阳五彩。
她的师兄,跟她很像。
同样的明媚,同样的开朗;也同样的敢直面对抗木轩。
少年意气风发,绝过清晨辉夕。
他曾以为木轩是不可战胜的,他强大,有家世,天赋高,还聪明。
发号施令,压榨剥削像江俞南这样的弟子,太简单了。
江俞南并没有特别显彩的衣服,他在芥子袋里左找右找。
也才找到当初刚入宗门时,自己穿的那件有一点红元素在上面的陈年老衣。
但跟前面那一群五彩斑斓,抽象张狂的“天赋型选手”相比还是略微逊色。
江俞南陷入了沉思,明明他已经试图很张扬了,怎么还是抽象不过?
算了,全都是天赋型邪门选手,他哪比得过?
凌天宗亲传住处内。
楚君抿着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光照在他的脊背上,显得他若有些冷清。
许愿优手里还拿着那请柬,指尖泛白,明显用了力抓着。
直觉告诉他不去才是最好的。
但......
被拘着,被束着的日子过惯了,突然就好想跟天洐宗那群神经病玩一玩。
“这天洐宗,真的有那么好心吗?”取无风撇撇嘴,大喊着。
他一向看不惯天洐宗,尤其是在上一次,天洐宗亲传假扮内门把他们打败,害得他们颜面尽失的事。
这就导致他更讨厌天洐宗了。
宋尘清眉头紧皱,右手轻轻按着太阳穴:“请柬都收了,不管去不去,总得有个交代吧?”
云清嘟囔着嘴,很显然的不满意:“我觉得四师兄说的对,他们哪有那么好心?”
院子内几乎没有人看云清,就连楚君都低着个头。
宋尘清因为上次在秘境里的事,这次听到云清这么说。
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再没有过多的动作了。
现在的凌天宗,可当真称得上一句。
华丽的外表,腐烂的内核。
宗门里面为高群众那一群人,如今乱的跟一锅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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