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芷站在厅堂中央,目光淡淡扫过赵凌琛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心中冷笑,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得无可救药,竟然以为她还会对他念念不忘。
她轻轻抬手,指尖轻轻拂过鬓角的碎发,姿态从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敬王殿下,”她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帕子,可不是绣给您的。”
赵凌琛一愣,眉头微皱,显然没料到柳安芷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
他下意识地看向丫鬟手中的帕子,那熟悉的绣工确实与柳安芷曾经送给他的别无二致。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悦,语气也冷了几分:“柳大小姐,这帕子上的绣工分明是你的手笔,难道你还想否认?”
柳安芷轻笑一声,目光转向一旁的柳安苒,见她脸色微变,心中更是了然。
她缓步走到那丫鬟面前,伸手从她手中接过帕子,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抬头看向赵凌琛,语气淡然:“敬王殿下,这帕子确实是我绣的,不过,它可不是绣给您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柳祁风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父亲,这帕子是我以前胡乱绣的,从前不懂事,我送了一些给敬王,怕以后让妹妹误会不好解释,他们大婚当日我就烧光了剩下的。谁知今日竟被人拿来污蔑我的清白,实在是冤枉。”
柳祁风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本就疼爱女儿,此刻见柳安芷受委屈,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他冷冷看向赵氏,语气中带着质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芷儿的帕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丫鬟手中?还闹出这等荒唐事来!”
赵氏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也没想到一向对她好颜色的柳国公会生气,让她心里对柳安芷更是厌恶。
她原本只是想借机打压柳安芷,却没想到柳安芷竟会如此从容应对。
她心中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勉强笑道:“老爷,这……这怕是误会了。芷儿一向懂事,怎会做出这等事来?定是这丫鬟胡言乱语,胡乱攀咬。”
“误会?”灵犀郡主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赵氏,“方才这丫鬟可是说得头头是道,连帕子的来历都一清二楚。若是无人指使,她一个丫鬟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赵氏被灵犀郡主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愈发难看。她心中暗恨,却不敢再开口辩解,只得低头不语。
柳安苒见状,心中更是焦急。她原本是想借此机会让柳安芷身败名裂,却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柔声道:“父亲,母亲,此事怕是有些误会。姐姐一向端庄,怎会如此大意?定是这丫鬟受人指使,故意陷害姐姐。”
她话音刚落,柳安芷便轻笑一声,目光淡淡扫过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妹妹倒是好心,不过,这丫鬟方才可是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她做的。妹妹既然觉得我是被冤枉的,那不如问问这丫鬟,到底是谁指使她来陷害我的?”
柳安苒脸色一僵,没料到柳安芷会如此直接地将矛头指向她。
她心中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勉强笑道:“姐姐说得是,是该好好问问这丫鬟。”
柳安芷不再理会她,转身看向那丫鬟,语气冷冽:“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若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一命。若是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丫鬟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此刻见柳安芷目光冰冷,心中更是恐惧。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小姐饶命!奴婢……奴婢是受人指使的!是……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连翘让奴婢这么做的!她说只要奴婢按照她说的做,就能得到一笔银子,奴婢一时糊涂,才……才……”
她话未说完,柳安苒便厉声打断:“胡说八道!我身边的丫鬟怎会指使你做这等事?你莫要胡乱攀咬!”
柳安芷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柳安苒:“妹妹何必如此激动?这丫鬟还未说完,你便急着打断,莫不是心虚了?”
柳安苒脸色一白,哪里见过柳安芷如此咄咄逼人。她心中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咬牙道:“姐姐何必如此?这丫鬟分明是在胡言乱语,姐姐怎能信她?”
柳安芷不再理会她,转身看向柳祁风,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父亲,此事已然明了。女儿清清白白,却被人如此污蔑,实在是冤枉。还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柳祁风脸色阴沉,目光冷冷扫过赵氏和柳安苒,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夫人,苒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赵氏脸色苍白,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柳安苒没料到父亲会如此直接地质问她,只得咬牙道:“父亲,女儿……女儿真的不知情。”
柳祁风见她如此,心中更是失望。他冷冷扫过赵氏和柳安苒,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此事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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