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三知道刘婶下手没有轻重,赶紧躲到一边,坏笑道:“别臭美了,你现在连个鸡都不如,给你吃粮食纯属浪费!”
“你什么意思?”刘婶没听明白,用眼斜着他问。
“鸡吃了粮食还能下个蛋,你人老珠黄的,就是吃得撑死,也只能拉粪球!”
嘎三说着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顺手把椅子上的大衣扔到她的怀里,催她赶紧回家。
“你老婆倒是能下蛋,可惜粮食不够吃,到处找野食!”刘婶咯咯地说笑着,披上大衣一溜烟地往回跑。
“用不着跑那么快,你男人那点粮食没人抢!”看着眨眼消失在夜幕中的刘婶,嘎三扯着嗓子大喊。
“这就用不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啦!”
寒风刺骨,刘婶嘴里喊着,不由加快了脚步,而且越跑越快。虽然墙根的小路漆黑,可她一天不知道走多少趟,闭着眼也能跑回家,根本用不着减速。
可是,她做梦也没料到有人在路面上做了手脚,猝不及防被滑了出去,腰还硌在了一块石头上。她顿时眼冒金星,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半天她才喘过气来。
事情来得突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赶紧爬起来。可是腰和腿钻心地疼,挣扎了半天也站不起来。
“快来人,快来人啊!”
刘婶知道摔坏了,开始放开嗓子喊人。可这条小路很封闭,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
喊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刘婶只好强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往家的方向爬去。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热闹起来,人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嘁嘁喳喳地议论起来:
“我昨天还走这个小道来着,根本没冰,怎么突然有了冰呢,真是太奇怪了!”
“也真是的,这水是从哪里流过来的呢?”
“这下把刘婶摔得可不轻,昨天夜里就送医院了。”
“我刚听说了,大腿的骨头摔坏了。”
“怎么我听说是腰椎呢,那可就麻烦大了。”
“谁说不是,弄不好可就瘫痪了……”
李聪敏没事人似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竖着耳朵听人们议论。他心里憋不住地乐:活该,最好把这个老妖婆子摔死!
这次报复成功,极大地鼓舞了李聪敏的斗志,后面的行动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段时间,大院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点幺蛾子。昨天王师傅家的门锁不知道让谁堵了锁眼,今天赵大妈家正在下蛋的母鸡给人毒死了。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李聪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每次他们骂街,他都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响地站在院子里看热闹。但是,他的心里却在发狠:你们骂吧,骂的声音越高,我让你们付出的代价越大!
李聪敏把他的报复行动看成了一台大戏,既然拉开了帷幕,不但要一场接一场地演下去,而且要不断地翻着花样,一场比一场精彩,那才有看头。
丁大妈的儿子曾经跟他打过架。看儿子吃了亏,丁大妈就瞪着眼骂他是个小杂种,李聪敏便回嘴骂她是老杂种,于是丁大妈恼羞成怒,抄起地上的扫帚追着他满院子乱跑。
李聪敏在她家门口转悠了好几天,发现她家门框上有一个碗口大的马蜂窝。他灵机一动,一个坏点子产生了。
晚上人们都睡了,他偷偷跑出来,用一根提前准备好的细麻绳挽了个套,小心翼翼地套在了马蜂窝上,另一头则拴在了丁大妈家的门把手上。
李聪敏一边往家跑,心里一边笑:让你个老妖婆子尝尝天女散花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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