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曼弗雷德看向伊莎多拉,镜片中倒映着对方圣痕与自己颅骨徽记的交叠,“需要在圣恩与死亡的裂隙中跳起真正的双生之舞——让奸奇明白,即便是模仿,也需要付出被共生体撕裂的代价。”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王庭的彩窗,赤鳞已化作赤铜色巨龙腾空而起,龙爪中紧握着康拉德连夜赶制的震旦玉简。她的鳞片在晨光中流转着赤铜与银白交织的纹路——那是震旦气脉与圣恩露水的临时共鸣,专为玉龙旧鳞遗址的护港图腾设计。下方的剑湾北岸,五万巴托尼亚骑士正以圣乔治战旗为锋,三万血誓者组成的精锐军团如钢铁洪流碾压而过,而两万骷髅兵在曼弗雷德的亡者锁链驱动下,如骸骨潮汐般清扫战场边缘的腐毒藤蔓。
曼弗雷德与伊莎多拉并肩站在王庭广场,看着混编战阵碾碎路边的腐败藤蔓。最前方的圣杯骑士铠甲嵌着圣甲虫金粉,圣露在甲胄表面凝结成流动的百合纹章;中间的血誓者紧握着符文剑,剑刃上卡斯坦因玫瑰与纳伽什颅骨的徽记交替明灭,西格玛圣油浸润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银蓝微光;殿后的骷髅兵虽无血肉之躯,却在亡者锁链的操控下组成严密战阵,骨刀在空气中划出幽蓝轨迹,与圣恩光辉形成微妙共振。
“湖之女神的神谕说,双生之刃必有一伤,”伊莎多拉忽然轻笑,圣痕在胸前勾勒出亡者锁链的虚影,“但或许,真正的共生从不需要完美配合——只要我们的裂痕,能成为插入混沌心脏的最好武器。”
“说得对,圣女。”曼弗雷德的战镰指向地平线的紫黑色风暴,那里传来伪共生体模仿圣杯骑士的虚假圣歌,“这次,就让我们用圣恩的光辉照亮它们的骸骨,用死亡的锁链绞碎它们的伪装——让剑湾的沙滩,成为奸奇学会‘变化’也无法逃脱的共生坟墓。”
战号响起时,伊莎多拉的圣痕首次完全笼罩曼弗雷德的亡者铠甲,银辉与骨雾化作实质的双生之刃。当他们并肩踏上战场,五万巴托尼亚骑士已与伪共生体前锋接战:圣乔治战旗的光辉扫过披着圣杯铠甲的畸变体,圣甲虫金粉在伪物面罩上燃起银白火焰,逼出其体内闪烁的诡术棱镜。“瞄准核心!”兰斯爵士的长剑劈开一具伪骑士的胸腔,混沌核心在圣露灼烧下发出尖啸,“血誓者,切断共鸣!”
血誓者们应声前冲,符文剑划出的幽蓝轨迹精准刺入棱镜裂隙,亡者魔力与圣恩在伪共生体内爆发对冲。一名血誓者的符文剑被圣露光辉包裹,这是康拉德特制的“双生共鸣”效果——即便骷髅兵无法承载圣恩,血誓者的铠甲却能将圣露转化为亡者魔力的引导媒介,让两种能量在敌人躯体内形成致命共振。
震旦鸦人斥候的号角突然响起,三千震旦枪兵从侧翼杀出,他们的青铜枪头刻着玉龙鳞片纹路,枪杆缠绕的赤铜色气脉光带与沙滩下的蟠龙柱遥相呼应。“气脉锁链,绞杀!”领队的震旦法师双手结印,十二道赤铜光网从天而降,将试图合围的伪共生体群困在气脉牢笼中。那些长着湖之女神面容的畸变巨影触碰到光网,体表的圣恩伪装瞬间剥落,露出底下由骸骨与肉瘤拼接的混沌躯体。
“骷髅兵,清扫腐藤!”曼弗雷德的战镰挥出,两万骷髅兵的骨刀同时斩向纳垢腐藤。这些没有血肉的骨架虽无法承受圣恩,却在亡者锁链的操控下精准避开腐毒,骨刀上缠绕的血晶雾气与腐藤接触的瞬间,竟将其转化为滋养亡者魔力的能量。腐藤在骸骨斩击下崩解为荧光颗粒,反而为后方的巴托尼亚骑士团开辟出无垢通道。
伊莎多拉的圣痕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银百合结界在剑湾沿岸展开,任何携带混沌污染的存在穿过时,都会在体表燃起净化之火。一名伪装成圣杯骑士的色孽杂种试图从骷髅兵阵后偷袭,却在踏入结界的瞬间,身上的肉瘤与铠甲同时燃烧,露出底下蠕动的紫色触须——这正是奸奇伪共生体的致命弱点:它们可以模仿圣恩的表象,却无法掩盖混沌核心对纯粹圣露的本能排斥。
赤鳞的龙吟从高空传来,她已抵达玉龙旧鳞遗址上空,龙爪中的震旦玉简激活了沉眠的护港图腾。海底升起的青铜巨鳞映出古老咒文,与赤鳞的玉珑纹章形成共振,将试图篡改图腾的命运齿轮震成碎片。伪共生体们发出尖锐的啸声,它们的混沌能量在玉龙气脉的震慑下失控,反而被图腾转化为加固结界的力量。
“启动血龙晶核矩阵!”曼弗雷德的战镰劈开一名诡术师的法杖,伊莎多拉的圣辉趁机涌入裂隙,十二枚埋在沙滩下的血龙晶核轰然启动。银红色光雾中,圣恩与亡者魔力的共生频率覆盖整个战场,那些模仿圣乔治战旗的骸骨躯干在光雾中崩解,露出内部被强制剥离的混沌核心。圣杯骑士的圣露长剑与血誓者的符文剑同时落下,将这些核心碾成齑粉。
当最后一具畸变巨影倒下时,剑湾北岸的沙滩上,圣露的银白、骸骨的幽蓝、气脉的赤铜交织成网。赤鳞变回人形落地,看着曼弗雷德与伊莎多拉并肩而立——前者操控着骷髅兵清扫残敌,后者用圣痕为受伤的血誓者治愈,两种力量虽未直接融合,却在战场裂隙中形成了完美的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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