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这小天仙儿失血过多怎么办呀,沙漠里也没有猪肝猪血给她补补。”
胖子一脸忧愁。
“都是为了救我们,她才雪上加霜的,后来还要拉着我们走。”
吴邪放下手,担忧地看着双目紧闭的小桃子。
“现在小哥也失忆了,我看小桃子醒了以后,肯定得非常难过。”
闻言,胖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要胖爷我说啊,这也不一定。”
“你忘了小哥在看到小天仙儿进了陨玉以后直接疯了,两人情深似海的,估计小哥不会完全把小天仙儿给忘了。”
“我在沙漠的时候还看了,小哥能自己走以后,一直都紧紧攥着小天仙儿的手不放。”
吴邪当时只关注着逃命了,哪还像胖子一样什么都关注,俩人聊了会,就一同出了帐篷。
救他们的是定主卓玛和她孙子扎西。
陈文锦在进入塔木陀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他们祖孙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他们知道怎么防蛇,之前信号烟出来的时候,他们也进入营地搜索,在丛林那儿发现了营地。
而且潘子也是他们带出去的,此时就在营地里,养了很多天的伤。
阿宁也没什么大碍,有些轻微脱水,补充了水分和盐分后,就已经脱离了危险。
纪初桃是在第二天才醒过来的。
当时他们已经被定主卓玛和扎西送到了公路上,阳光刺眼,照的人眼皮都发痛。
纪初桃失血太多,即便身体恢复地很快,但双腿还是有些软绵。
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酸痛,好像被锤子狠狠砸碎过一样。
她想抬手,发现右手被张起灵紧紧地攥着,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
怪不得又累又痛。
见她醒了,胖子非常开心。
“哎?小天仙儿,你终于醒啦?我们可担心死你了。”
纪初桃点点头,勾起唇瓣笑了笑。
“我没事,张起灵他还没醒过吗?”
小哥就靠在胖子身上,清俊的脸也瘦了一圈,眉心微微蹙在一起,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她右手被小哥抓着,现在人醒过来,便用空闲的左手小心地把张起灵接过来,
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然后脱下外套挡在两人头顶。
“还没醒呢,像丢了魂儿似的,我们也在这等了好半天了,你说这么好的天,怎么就没有个驴友压压马路呢?”
除了胖子,其他人都热的不想说话。
“等等吧,也许很快就有了。”
纪初桃的话音刚落,就见一辆皮卡从远处行驶过来,后斗里没什么东西。完全能装下他们几个!
“我靠,我的亲妹妹,你这嘴真是绝了!下回你亲哥哥我买彩票就找你了!”
胖子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去拦车。
一番交涉后,东北车主非常爽快地让他们上了车。
这是纪初桃第二次坐车的后斗,和去长白山时不同,这一次他们不用躲避警察的追捕。
车子行驶在空旷的戈壁上,微风卷起热浪扑在脸上有种异常的灼热干燥。
少女靠在车背上,小心地调整着姿势,试图让张起灵靠地更舒服一点。
两人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一直都没有分开。
感受着风从脸颊吹过,纪初桃微微翘起了唇角。
这次西王母宫真的算不虚此行,她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并且还知道了该怎么帮张起灵摆脱失忆症。
时间,现在只要等到下一次进青铜门的时间。
胖子靠在车上,忽然唱起歌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明明是破锣一样的嗓音,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显得异常好听。
这一趟下来,大家都很有感触。
虽然一路上有伤有痛,但他们见到了普通人一辈子都窥见不得的秘密,也许这就是他们这种人无尽冒险的生活。
在东北朋友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到达了格尔木市区。
因为身上都带着违禁品,几人没办法坐飞机,找到信号后,阿宁就联系了裘德考。
公司的车队很快赶到了格尔木,开着车带着他们直奔北京。
一路上张起灵都没苏醒。
纪初桃顶着晕车还想放血,但被其他人果断制止。
她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不能再继续过量流血了。
好在一天后,他们就到达了北京。
几个人都在医院住了下来,除了纪初桃和小哥特别严重以外,其他人都被医生拒绝看诊。
原话是这样的:身体都壮得像头牛似的,不要浪费医院资源。
阿宁公司还有安排,她便先回了上海,只剩下吴邪和胖子每天照顾纪初桃和小哥。
两人住在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入院后就做了全身检查。
张起灵的身体基本上没有问题,只是在沙漠短暂地苏醒后又陷入了昏迷,主治医生说他这是瘦了强烈的刺激,大脑自主封闭起来,不接受任何信息。
纪初桃则是失血过多,身体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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