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题写破防了直接把题粉碎了。
妙!妙啊!!(不是)
发现别有”用途“后阮皎年冒出了别的想法,之前想着那些在展开的神墟中随处可见的丝线应该对应着生命线、智慧线、事业线、姻缘线等。那么这只命运摇篮孕育而生的「刀」,是否可以斩断它们从而给对面造成伤害?
回头试试。
不过这些丝看似相同实则拥有细微的不同,恐怕得靠她自己去辨认。
鬼知道搞错了会有什么后果。
"神也有命运线吗?"
“有,但你还不够格”
阮皎年沉思,这话可就有意思了,是不够格触碰的意思还是不配了解的意思。
如果说是前者,那未来等她强大的那天是不是就可以斩神的命运线。
之前洗手的时候感受了一下,伤口细密刺痛微弱,倒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就是恢复速度一言难尽。她想着,等以后精神力强点应该就不会伤手了。
而她现在的精神力还不足以支撑大范围的使用。只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提升速度还是太慢了。
“转运珠上不止有十二自然系元素,多的东西,还得靠你自己去激活。”
福尔图纳的话突然变的有点多,虽然之前也不是很少。阮皎年却在走神思考另一个问题。
在她所看的古罗马神话中,福尔图纳司的命运更主要偏向「运」,好运与坏运。神墟理应更偏向运气,转运珠这个禁物出现也很合理,但...
命运的丝线让阮皎年想起了别的事。
希腊命运三女神与他们的纺织事业。
感觉这个形容有点不够贴切,阮皎年拧着眉暂时放弃纠结,转而想福尔图纳,祂有可能抢了祂们的权柄吗?
她随手翻动书页,倏地顿住。
是缪论无序环与真理棋格。
如果她没猜错,这两个禁物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欺诈女神与真理之神。阮皎年有些讶异的开口:“真理棋格不是碎了吗?”
“那只是’部分‘,但这样东西虽然残缺,却仍存真理法则。”
眸中带上几分了然,原来如此。
那个问题就是说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毕竟真理与谬论之神的东西能出现在这里不就足以证明祂的野心吗?
祂现在,应该说是难以估量的强大,阮皎年猜测福尔图纳受了迷雾污染,具体程度尚未可知。
福尔图纳需要她的元素剥离足够强大,因为祂要她面对的,是神明。这或许才是福尔图纳找她与让她隐藏自己的真正原因。
阮皎年看着右手掌心上悬浮的弯刃,眸中闪过些许好奇。
池境的她刚刚无意识的将这东西凝结了出来。
半个巴掌大的无柄之刃尾部系着细线,线轻飘飘地搭在她的腕上。
想必这就是「元素剥离刀」。
小而短的弯刃在空中摇来晃去,眼看就往阮皎年的脸上招呼去,她神色微变,试图控制却发现是徒劳。
怎么回事?
她惊恐的躲避,带倒盆栽的瞬间那枚弯刃也在距她鼻子两厘米处散成灰飞。
好消息:危险解除。
坏消息:是因为她现在比较菜,才控制不了且维持不住。
阮皎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无语一下吧。
阮皎年合拢五指,倏地道:“我想,邀请您参与一场对赌。”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福尔图纳慵懒的靠着沙发扶手,目光落在提着篮子的少女身上。
“你有什么可以当筹码的?”
阮皎年目光坚定,“我的命。”
她必须要知道福尔图纳到底都影响了什么。
一个好的计划,离不开正确的全局认识,对方之前收禁物的举动很让她起疑。
祂太像早有预谋了。
不会是把大夏吞了的邪恶计划吧。
毕竟福尔图纳让她做的事很难不让她多想。
“你就这么想知道?”福尔图纳的声音淡淡,眸中似闪过无奈。
“对。”哪怕赔上这条命。
她不想忙到最后成叛国贼了。
“可以。”祂顿了顿,支起下巴,“你之前当过作家?”
阮皎年愣了愣,原身业余时间确实也会写点东西,也算是个作家。
“……对。”
“那这场游戏里,就由你来当一个故事的记录者,做一个侦探,调查自己。”
“什么?”
好像在三言两语间,这场对赌的内容就被定下了。
但阮皎年还有点没明白。
福尔图纳抬手,指尖在空中划出微妙弧度,客厅的时空仿佛被无形刻刀割裂。
“万古不变的,唯有无常,就像命运。”
无数银白色丝线骤然浮现,如同被唤醒的星轨般在虚空中蜿蜒游弋,与此同时半透明的棋盘纹路在脚下层层铺展,每一格都倒映着流动的暗金色符文。
“还有真理变迁…”福尔图纳起身,平视阮皎年:“就像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个完美的假真相,能否彻底掩盖真正的真相。我将【你的现在】定为你要找回的真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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