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淼有些急性子,抓过肖芸蕊的手朝着听筒吼道:“石川你小子卡路上了??这条巷子可没开无戒空域!”
“那你干嘛不开!”
“我带了吗就开开开!”急性子的商淼很明显又急了。
一旁的肖芸蕊在心中默默接上一句,况且她们俩到的时候战局早结束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石川贫嘴一句后赶忙道,“到了到了你别吼了!”
石川话音刚落,肖芸蕊轻叹,习以为常地挂了电话。
调查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发现这匹影魇独角兽跟迷路了一样四处乱蹿,吓到了人却没伤人性命。如果不是它暴虐的气息突然出现在某条小巷,她们恐怕都找不到它。
“真是奇怪,影魇独角兽竟然能引起自相残杀吗?”商淼清点着现场伤亡,发出疑问。
“不然你以为呢?池境的神话生物助力你美梦?”赶来的石川接上一句话,他朝肖芸蕊点点头,“蒋元博已打开无戒空域。”
商淼“啧”了一声,“告诉你个好消息,这十几个人都是古神教会的眼线。”
石川翻了个白眼:“用你讲,这装束那么明显,我又不瞎。”
肖芸蕊打断想吵的二人:“先收拾残局,然后把它抓出来。”
……
解决完疑惑,阮皎年边吃边听着沈芜讲述祸水动引的全过程。
末了她突然问:“你之前是干什么的?禁墟是什么?”
沈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哪个之前,“我是心理生物学双学位博士,禁墟蚀骨催眠。”
他目露怀念,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应该已经把英语六级考完了,工作有段时间了,不由得出口一句话,“其实我还挺想当一名老师的…”
阮皎年抬头,打了个响指,“这简单。”她拿出一封不知道从哪掏出的推荐信放在桌上。
沈芜拿过信,犹豫着问了一句,“那我以后都离不开这座城了吗?”
“也不一定,你要想再被控制也可以出去,我放你走。”她笑眯眯道。
沈芜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替他们杀人了。”
能够表达真实想法太他妈好了。
“我宁愿在这里当个自由的牛马。”
阮皎年:倒也不至于。
不过看起来,沈芜的过去倒是很有意思,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她有一个原则。
上船不思岸上,下船不提船上事,旧人无需知近况,新人不必问过往,各有各的渡口,各有各的归舟。
显然,沈芜在她这算的上第四句里的“新人”。
但完全不了解是不可能的,至少该知道的得知道,多了她也不会多问。
“留下来的话,你在这正常生活就好了,等哪天需要做什么了,有人自会来找你。”
阮皎年将食指抵在唇边,轻声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因为你的立场,只属于我个人,懂吗?”
有个能用的人在手上,总归是安心些。
“很划算的交易,我会想办法寻找灵魂契约破解之法。”
原着里呓语死后灵魂契约自然就破了,有什么方法阮皎年也不清楚,不过这不影响她画大饼,“在那之前,你就先在这里圆你的梦吧。”
她嗦掉最后一口面,迅速起身,“这顿你请,我拿谢谢还你,先走了嗷。”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这么急着去哪?”
“考编。”阮皎年头也不回道。
她确实要好好盘算一下接下来的路。
……
阮皎年回到家,看到了比她还悠哉自在的福尔图纳,无语之下,搬了把椅子坐在自家露天阳台上吹晚风。
这晚风可太好了她也喜欢吹(<_<)
半晌,阮皎年兀的问:"我有问题。"
“说。”福尔图纳享受着风,缓缓道。
“之前他们口中的那个命运代理人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在找你的前一点时间,他死了,被那个叫古神教会的组织追杀,没撑到守夜人的支援。”
“他是您的代理人吗?”
“理论上来说,是又不是。”福尔图纳瞥了她一眼,对她的问话丝毫不感到意外,但祂也没有多说的意思
“ta真的死了吗?”
福尔图纳的目光在女生身上多停留了一会,缓缓道:“你可以猜一猜。”
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嘛。
“为什么我的命运神墟,会与克洛托代理人的神墟相似。”
说相似,是因为从沈芜口中她确认了对方没有这个buff。
“你问的太多了。”福尔图纳抚过鬓角的发丝,声音平淡却富有压迫感,“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问,你确定想知道那个吗?”
阮皎年咬咬牙,还是选择了另一个问题:“您,已经确认站队了吗?”
“谈不上,因为命运从不站队,那个孩子自己的选择。”
“您这算不算无缝衔接…”
福尔图纳:……
祂有些疑惑,“无缝衔接是什么意思?”
阮皎年不自然地摸摸右脸,“没事,夸您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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