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夫人不由得疑心起裴桑枝的居心。
荣妄道:“成景淮。”
荣老夫人蹙蹙眉,一时间没有想起成景淮是何许人也。
荣妄补充道:“成三爷的独子。”
随后,荣妄将裴桑枝与成景淮之间那些鲜为人知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向荣老夫人娓娓道来。
荣老夫人叹道:“那些年,成老太爷竭尽全力地在仕途上打拼,豁出命去往上爬,便疏忽了儿女的教养。”
“膝下三子,各有各的糟心。”
“若是如此的话,老身出面替裴桑枝了解这桩旧事,也算不得以权压人了。”
“是她求到你跟前儿了吗?”
荣妄坦白道:“是我吩咐无花差人去查了裴桑枝的过往,得知了这桩婚约,便邀她云霄楼醉月轩一叙。”
“她说,她有应对的法子。”
“但,我辗转反侧,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成老太爷执念已深,早存了与永宁侯府联姻的心思,若教他知晓裴桑枝与成景淮的婚约,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地促成。”
“成老太爷的手段和本事,这京城里谁人不晓?”
永宁侯不见得是成老太爷的对手。
荣老夫人微敛眉目:“什么执念不执念的。”
“不是造化弄人,也不是缘分未到,说到底,是他年轻时势不如人。”
“这么多年过去,他搭着清玉殿下这把梯子,得了永荣帝和元初帝的善意,拜得明师,一扫浪荡子的名声,有了锦绣前程。”
“你且放心,成老太爷不是阴险狡诈之辈。”
“他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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