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儿说!
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裴驸马装模作样地觑了裴桑枝一眼,道:“桑枝啊,你且进去瞧瞧。看看咱们那位金尊玉贵的世子爷,可还有半口气儿吊着?”
“真是好大的谱。”
“大乾朝开国至今,何曾兴过人殉这等陋习?这般作践人命,也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淹了祖坟。”
裴桑枝温声应下,便欲上前。
永宁侯心虚,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拦住了裴桑枝的去路。
裴桑枝故作不解,偏偏头,轻声道:“父亲,祖父之命,不得不从。”
永宁侯:“谨澄无碍。”
就在这时,紧闭的木门内突然传出一声惊惶的女子娇呼,随后是“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重物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永宁侯暗骂!
他在外忙忙碌碌收拾烂摊子,那三个畜生又在里面做甚!
“让开!”裴驸马沉了脸,冷了声。
“本驸马倒要看看房间里在闹什么幺蛾子,让你不惜三更半夜赐下毒酒草菅人命。”
“说,是不是裴谨澄招了妓子入府?”
永宁侯身形抖了抖,眼睁睁地看着裴桑枝越过他,推开了那扇门。
天塌了。
裴桑枝只匆匆瞥了一眼,就退回了裴驸马身侧,压低声音道:“祖父,那里头的画面有些不堪入目,孙女儿委实说不出口。”
“咱府上……”
“怕是要出兄妹乱伦的丑闻了。”
房间里。
裴临允倒在地上,手中还攥着裴明珠的一截儿袖子和系在腰间的绯色绣花绦。
裴明珠捂着裸露在外的手臂,小声啜泣着。
裴临允无力解释着:“我……”
“我真不是有意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腿就突然抽痛了一下,脱了力摔了过去,本能地想抓住些东西……”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几近呢喃:“你这衣裳的料子...怎这般不经穿?谁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与大哥宽衣解带时,就被他撕扯坏了?”
是解释,更像是在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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