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胡作非为呢?”裴桑枝不疾不徐说道:“改一个闺名,抵十四载鸠占鹊巢的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无异于是桩一本万利的买卖。”
“但凡放出风声,毛遂自荐的人怕是能从永宁侯府排到数百里之外。”
“大哥也要如母亲一般不顾血缘亲情偏心裴明珠,还是要像裴临允一般揣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跟裴明珠同进同出?”
裴桑枝歪歪脑袋,问的煞有其事。
裴谨澄不知府门外的那番争执,幽暗的眸子里掠过些许迷茫。
永宁侯和庄氏则是头皮发麻。
谨澄不同于临允,临允的名声在那场祠堂大火后,已经很难挽回了。而谨澄是侯府的世子,端方美玉风雨不染的美名绝不可有损。
尤其还是这种有悖伦理纲常的污糟事!
“谨澄,你住口!”永宁侯忙不迭地喝止。
不达目的的裴桑枝,就是条见谁咬谁的疯狗,委实没有必要往上撞。
裴谨澄皱着眉,不解的争辩道:“父亲,明珠工琴擅画通晓六艺,进退有度容止合仪,素来是上京贵女中的佼佼者,更是成景翊认定的未过门的妻子。”
“明珠改春草,明珠何地自容,又让成家作何观瞻。”
“这些年来,明珠的言谈举止配的上明珠二字。”
随后,又直截了当的冷声质问裴桑枝,说道:“即便你心中有气,也不该如此折辱明珠!”
“你忘了你曾对我说过的话吗?”
“还是说,往日温良谦卑皆是假象,这般阴鸷刻薄,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裴桑枝的手心倏地有些痒,想扇几巴掌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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