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宁愿裴桑枝躲了起来,而不是出去闹笑话。
“若是她真的如信上所言去找靠山,会去找谁?”
永宁侯敛眉沉思,喃喃自语。
蓦地,眼睛一亮,急声道:“差家仆去城门口问问,桑枝可有出城。”
“若是出城了,追上去,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来。”
城外佛宁寺,真真有一尊大佛。
他名义上的父亲。
清玉大长公主的驸马。
当年,迫于太夫人弥留之际的恳求,驸马爷不得不过继承他作嗣子。
但,他看的分明,驸马爷不情愿的紧。
否则,也不会马不停蹄的搬去公主府,除了年关祭祖,几乎断了与侯府的往来。
若桑枝请不回驸马爷,更坐实了他不受驸马承认。
若是不小心请回来了……
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日子会过的多水深火热。
在他眼里,驸马爷从不是靠山,而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庄氏不敢耽搁,先是匆匆吩咐下去,而后才明知故问道“桑枝不会是去了佛宁寺吧?”
“她……”庄氏佯作焦急:“她怎能如此不懂事,去惊扰驸马爷的安宁。”
永宁侯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自省下,她已经认祖归宗月余了,怎的至今仍对侯府的内情还是两眼一抹黑。”
庄氏语塞。
又埋怨上她了。
当初,不是他们商议过后决定眼不见为净的吗?
“是妾身之过。”庄氏僵硬的岔开话题:“眼下,当务之急是赴荣老夫人的茶会。”
“急躁则生乱,侯爷先静静气。”
永宁侯:静静气?根本静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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