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曹驹军令,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往下磨。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磨刀不误砍柴工!
刀盾兵的工作可谓是艰苦卓绝,但后面等待杀敌的长枪兵却是显得无所事事,只能听见前面不是传来击打木头的闷沉之声。
不见有任何其余动静,个个郁闷不已,这等着攻营呢,前面的刀盾兵究竟在磨蹭什么鬼?
时间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但情况还是老样子。
后面的长枪兵等的也是有些不耐烦了,与其站在这里干等,那还不如席地而坐,修养一番生息。
于是穷极无聊之下尽皆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坐唠起嗑来,就差一副麻将了。
果然如前番分析,叛军尽是百姓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这攻营打仗呢,就算再无聊,也不能在冲锋路上就地打滚不是?
前面刀盾兵不知后面情况,只管铆足了力气挥刀使劲砍啊砍。
待得后面曹驹了解到情况过后,目瞪狗呆,又是一顿大骂特骂,骂的柳开森体无完肤。
同时暗自佩服道:这是哪个单位生产的树木,竟如此好使,改明儿个是不是自己也要进一点备用。
不过曹驹埋怨归埋怨,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稀饭,除了静候这些挥汗如雨的刀盾兵有所进展外,别无他法。
于是也席地而坐起来,看看天色,心说反正时间还早!
曹驹一方面大骂手下太蠢,踩到钉子也不说出来,一方面将柳开森祖宗十八代挨着问了个遍,这才稍微解气了点。
而这一晃眼,半个时辰也就过去了,经过一众刀盾兵的不懈努力,众志成城之下终于是拨得云开见日月。
那固若金汤的营墙也是被这些刀盾兵的坚忍不拔给感动了,从而露出了缺口。
那砸断木头的士卒一看,自己负责的两根木头被砍断了,顿觉成就感十足,有些想要喜极而泣,竟是忘乎所以的高兴得手舞足蹈,情不自禁就大声高呼道:“我砍断了,我砍断了!奥,噎死,奥卖噶的!”
这突入起来的呼喊声仿佛钟鼓交鸣,在这寂静的夜色之中传出老远。
负责这边的队率听到,如遭雷击。
仔细观摩一番,才发现发现惊叫的源头竟是自己这边的小兵。
队率心想,领导有命要悄悄咪咪的,你这大叫岂不是找不自在?
于是不分情由的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跳起来就是一个脑嘣儿!
“叫你小声点,你个猪……啊!我的手。”
队率这一击脑嘣儿来势汹汹,眼看脆弱的士卒脑袋即将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周围的士卒见状也都暗自为这惊声尖叫的兄弟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哀嚎却不是由这兄弟呼出,反而是来自这队率。
众人大为惊疑,定睛一看,才发现队率将右手夹在胯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嘴里还在直哼哼。
众人冷汗直冒,心说兄弟什么时候练了铁头功?
等他们又将目光转向这惊叫的刀盾兵兄弟,才如梦初醒,原来兄弟头上顶着头盔呢。
虽然是木质的,天黑队率没注意,这一家伙下去就敲在了头盔上面,难怪敲人的队率会是如此模样。
想想也都知道,指关节受到重创,这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真他喵的痛!
然而毕竟只是敲了一下头盔,时间过去好几分钟,这个队率也就缓了过来。
这才骂道:“我艹你大爷,你瞎叫唤个什么,生怕敌军不知道我们在劫营吗?”
“咦,人呢?”
队率骂骂咧咧回头一看,却发现刚刚被他敲脑门儿的刀盾兵已然不见人影了。
队率前后左右晃了几圈,也不见人,正兀自郁闷儿、奇怪的时候,就听见脚下有人正在痛苦的低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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