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代表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会议桌上,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怒声道:“祁主席,这明显是军事级别的入侵!” 祁同伟见状,不慌不忙地按下遥控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画面迅速切换成国安部队的装备清单。他拿起激光笔,笔锋在电磁脉冲车的图标上划出一道鲜红的弧线,故意拖长语调:“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设备本应用于维和任务,现在却...” 他突然顿住,留下意味深长的沉默,让在场的人自行脑补其中深意。
数据中心内,侯亮平的耳麦里突然传来指挥部的紧急呼叫,声音急促而紧张:“HQ 被境外势力定位!重复,HQ 被境外势力定位!” 侯亮平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他抹了把脸上溅到的纳米切割酶腐蚀液,那液体带着刺鼻的气味,灼伤了他的皮肤。他望着眼前彻底瘫痪的服务器,心中一片冰凉,终于彻底明白祁同伟的算计 —— 自毁程序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招,是将他们的行动包装成 “非法越境”,从而将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这时,祁同伟的声音突然在通讯频道里响起,带着电流杂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侯局长,汉东省的电网可经不起第二次电磁脉冲。” 背景音里,隐隐传来常委会激烈的讨论声,他故意将手机靠近话筒,让侯亮平清楚地听见那些 “严重关切”“启动调查程序” 的字眼。“建议您现在立刻撤离,”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不然国际维和部队的炮弹,可不长眼睛。”
侯亮平紧紧握紧发烫的通讯器,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战术手电缓缓扫过满地狼藉,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技术员的尸体倒在服务器残骸旁,胸口被纳米切割酶蚀出一个骇人的空洞,鲜血早已凝固,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侯亮平弯腰,捡起半块电路板,上面残留的芯片还在闪烁微弱的蓝光,仔细一看,那正是廉政画像系统的标识。这个发现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祁同伟不仅精心算计了这次突袭,更在毁灭所有能证明他滥用系统的证据,手段之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省委会议室里,祁同伟将一份文件推到沙瑞金面前,封面上 “关于侯亮平同志严重违纪行为的调查报告” 烫金字样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一场阴谋的得逞。“证据都在这里,” 祁同伟的手指重重按在卫星定位截图上,语气笃定,“擅自调动军事装备,造成东南亚盟友的网络瘫痪...” 他的话还未说完,沙瑞金突然抬手制止。
“祁厅长,” 沙瑞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钢笔尖在报告上划出长长的墨痕,“维和部队的电磁脉冲车,为什么会出现在汉东省?”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会议室里虚假的平静。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祁同伟身上。祁同伟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一瞬间的慌乱被他迅速掩饰过去,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微微仰头,意味深长地看向会议室外,缓缓道:“这正是我要求彻查的重点,说不定...” 他故意拖长语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有人想栽赃陷害。”
侯亮平带领着残部,艰难地撤出庄园时,东方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晨曦微弱的光线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摘下满是裂痕的夜视仪,望着远处省委大楼的轮廓,心中五味杂陈。手机突然震动,高小琴的短信在屏幕上闪烁:“家里的保险丝又烧了。” 这条暗语让他浑身发冷,他明白,祁同伟的势力已经无孔不入,竟然渗透到了他的生活之中,他的家人也陷入了危险境地。
祁同伟站在常委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天边的朝霞将云层染成一片血色,那景象壮美却又透着几分诡异。他摸出翡翠扳指,缓缓套在拇指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数据中心里侯亮平愤怒的怒吼。对讲机里传来陈启宗的声音:“纳米机器人已完成自毁,所有痕迹清除完毕。”“很好,”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望着沙瑞金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通知宣传部,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 他要借助这个机会,进一步抹黑侯亮平,巩固自己的地位。
侯亮平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打开手机,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高小琴在医院产检的背影,画面里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与无助。附言只有短短五个字:“棋局刚开始。” 侯亮平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愤怒与担忧在他心中交织。远处,山水庄园的废墟上升起浓烟,与晨雾交织在一起,逐渐形成一张灰色的网,仿佛要将整个汉东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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