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身处经侦支队办公室,手中拿着廉政画像系统的异常报告,眼神专注而锐利,逐字逐句地细细研读着。看完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冷笑里,带着对真相的洞察和对某些人阴谋的不屑。他伸手在电脑键盘上快速敲击,动作娴熟而果断,调出了三个月前的监控录像。屏幕上,画面缓缓播放,在那深夜时分,祁同伟的秘书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鬼鬼祟祟地进入机房,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就像黑夜里的一个显眼的污点。秘书在机房内停留的时间,恰好与系统故障发生的时间严丝合缝,精准得让人怀疑这背后有着精心的策划。
“这就是关键突破口。” 侯亮平低声自语道,声音里透着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拿起红笔,在文件上重重圈出时间节点,那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仿佛是战斗的号角。“不过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应对,怎么收场。我有的是耐心,等着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不停,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窗户,映照着他那双坚定如炬的眼睛,眼神里满是对真相的执着与探寻,仿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勇士,绝不放弃。
祁同伟怒气冲冲地走进省纪委会议室,“砰” 的一声,将手中的文件狠狠摔在桌上,那声音仿佛要将会议室的空气都震碎。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如同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显然还在为廉政画像系统的故障而怒火中烧,那怒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技术专家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递上分析报告,双手微微颤抖,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报告显示,此次系统漏洞,竟然源自三年前的测试版本,而这个版本的访问权限,仅仅掌握在极少数核心开发人员手中,这无疑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你们的意思是,有人利用三年前的漏洞,蓄意搞破坏?” 祁同伟咬牙切齿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泛出微微的青色,仿佛要将手中的文件捏碎。他的目光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冷冷扫过参会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能接触到当年的测试数据?给我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要是查不出来,你们都别想推卸责任!”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众人都低着头,手中的笔在本子上机械地记录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生怕触怒这头正在发怒的 “狮子”,成为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高小琴走进纪委谈话室,刚一踏入,便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那寒意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吹来的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审讯桌上,廉政画像系统的异常数据报表摊开着,那密密麻麻的数据,仿佛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正对着她虎视眈眈,充满了威胁。这些数据就像极了一张等待填写内容的死亡通知书,似乎在宣告着她的命运即将被改写。
“高女士,请你解释一下,为何新山水集团的财务数据,会与这些异常数据在时间上存在如此紧密的关联?” 纪委干部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高小琴,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提问直击要害,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法官在审判罪犯。高小琴心中一紧,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表面上却依旧强装镇定,她下意识地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仿佛那枚戒指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商业数据和廉政系统,本就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体系,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若是想弄清楚系统故障的原因,应该去询问系统的开发者,而不是来问我。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别想冤枉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抗拒,像是一只被困住但仍在挣扎的野兽。
侯亮平带领技术团队如同一支训练有素、行动敏捷的突击队,风驰电掣般突然闯入新山水集团。此时,陈启宗正满头大汗,坐在服务器前,双手在键盘上疯狂敲击,试图删除服务器日志,那双手就像两个失控的机器,不停地忙碌着。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慌乱,仿佛在与时间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赛跑,每一秒都无比珍贵。
“根据《刑事诉讼法》第 139 条规定,我们依法有权查封相关设备。” 侯亮平大步向前,步伐坚定有力,出示搜查令,目光如利剑般扫过那些惊慌失措、呆若木鸡的员工,那眼神仿佛能将他们的内心看穿。“别再白费力气了,你们的云端备份,我们早已掌握得一清二楚。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放弃抵抗吧。” 话音刚落,技术人员迅速行动,熟练地控制住服务器,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陈启宗的心上,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仿佛一根即将绷断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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