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祁同伟,正在高小琴的阁楼里翻箱倒柜。阁楼里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每一寸空气都散发着岁月的味道。一个老式木箱放在角落里,铜锁已经生锈,表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变迁。祁同伟走上前,蹲下身子,从腰间抽出匕首,用力插入锁孔,猛地一撬。“咔嚓” 一声,铜锁应声而开,木屑四溅,仿佛是在打破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他打开木箱,箱底放着一本日记本,纸张已经泛黄,只剩下残页,脆弱得如同枯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化为尘埃。
祁同伟小心翼翼地拿起日记本,翻开泛黄的纸页,高小琴父亲的字迹映入眼帘,工整却透着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书写者沉重的心情:“1982 年 3 月 15 日,赵书记带队勘探港口地下,发现二战时期的潜艇隧道。他们要重启‘海蛇计划’,这不是普通的基建......” 看到这里,祁同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在港口仓库发现的军用级信号放大器,还有那些印着衔尾蛇标记的军火箱。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此刻在他心中渐渐串联起来,勾勒出一个可怕的轮廓,如同黑暗中逐渐浮现的狰狞巨兽。
祁同伟继续往下翻,日记本的下一页被撕掉了大半,只留下半句话:“老赵说,这个秘密要......” 祁同伟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愤怒,仿佛被人刻意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将残页装进证物袋,刚站起身,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的心猛地一紧,迅速躲到门后,握着枪的手心沁出了冷汗,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两个黑衣人戴着夜视仪,手持消音手枪,正蹑手蹑脚地逐间搜查,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祁同伟的心上。祁同伟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等两人经过时,他突然出击,一个锁喉,动作迅猛而精准,瞬间让其中一人失去反抗能力;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将另一个人绊倒在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展现出他作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卓越身手。他摘下其中一人的面罩,对方脖颈处的衔尾蛇纹身清晰可见,那狰狞的图案仿佛在向他示威,又像是在宣告着背后势力的邪恶与强大。
“祁队,我这里出事了。” 侯亮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喘息,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有人想毁掉这些照片,我怀疑他们一直在监视我。” 祁同伟看着地上的尸体,将衔尾蛇纹身拍下发给侯亮平:“我在高小琴父亲的日记里发现了‘海蛇计划’,和你说的港口建设时间线完全吻合。赵立春三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两人在省公安厅的技术科碰头时,老周正在修复被破坏的监控设备。他的耳朵上还贴着创可贴,那是前几天被黑客攻击时,为了保护服务器被划伤的,这小小的伤口仿佛是一场无声战争的勋章。“照片上的衔尾蛇暗纹,经过光谱分析,确实是某种加密标记。” 老周将显微镜下的图像投到屏幕上,屏幕上的图像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而且照片背后的铅笔成分,和赵瑞龙使用的特供铅笔完全一致。”
祁同伟将高小琴父亲的日记残页平铺在桌上,泛黄的纸张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吹就会化为灰烬,每一页都承载着一段被掩埋的历史。“1982 年的潜艇隧道,很可能就是现在港口地下的神秘结构。” 他用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几个点,那几个点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们探寻真相的方向。“阿秀拍到的地下仓库,刘德林交代的秘密通讯基站,都在这条线上。” 侯亮平将父亲的照片摆在旁边,手指划过照片中赵立春的脸,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张照片看穿,找出背后隐藏的所有秘密。“当年的港口规划,根本就是个幌子,他们是在为今天的阴谋打基础。”
技术科的打印机突然发出蜂鸣,打破了紧张的沉默,吐出一张最新截获的加密通讯破译结果。“4 月 20 日,潮汐最高时行动。” 祁同伟的目光落在日期上,今天已经是 4 月 18 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仿佛沙漏中的沙子,正急速流逝。他抓起对讲机,声音冷峻而坚定,犹如寒冬中的钢铁:“通知所有外勤人员,重点监控港口地下设施,尤其是二战时期遗留的区域。”
侯亮平再次翻看父亲的相册,在夹层里发现一张折叠的图纸。展开后,竟是新港口的地下结构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 “绝密” 字样,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窥探者不要轻易触碰。图纸边缘的签名栏里,“赵立春” 三个字苍劲有力,日期是 1985 年。“原来他们早就规划好了一切。” 侯亮平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我们现在看到的港口建设,不过是他们三十年前就设计好的棋局,而我们都是棋子,在他们的棋盘上被肆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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