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琴的车停在距离现场两公里的一条土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芦苇荡的沙沙声。她手持望远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厂房方向。突然,副驾驶车门被猛地拉开,阿秀浑身是血地跌了进来,她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他们有重机枪,阿玉…… 阿玉被流弹打中了!” 阿秀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高小琴见状,急忙扯开丝巾,按住阿秀的伤口,血腥味瞬间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令人窒息。阿秀紧紧抓着高小琴的手腕,指甲几乎都要掐进肉里,她急促地说道:“那些人脖子后面,都有衔尾蛇的纹身!” 高小琴听了,心中一惊,她知道,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祁同伟在弹药库里仔细搜寻着,突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暗门。暗门的密码锁键盘上还留着新鲜的指纹,像是在向他挑衅。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掏出从寰宇科技缴获的半截纸片,将 “量子加密” 四个字符输入密码锁。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金属门缓缓升起。门后是一间摆满服务器的密室,服务器的屏幕上闪烁着各种加密通讯代码,让人眼花缭乱。祁同伟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扫过,其中一条消息让他的瞳孔骤缩:“按原计划,让李达康背锅。”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保险栓拉开的声音,他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侯亮平带着残部退守到厂房一楼,敌人的火力异常凶猛,如暴风雨般压得他们抬不起头。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四点十七分,增援部队还有漫长的二十分钟才能赶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整栋建筑开始剧烈摇晃,屋顶的灰尘簌簌地往下掉。技术员小张冒着生命危险,从废墟里扒出硬盘,他的脸上全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侯队,我把数据备份到随身 U 盘了!” 他扯着嗓子喊道。话音未落,一枚火箭弹呼啸着击中承重墙,碎石如雨点般砸落,侯亮平急忙用手臂护住头部,心中暗自祈祷着奇迹发生。
高小琴紧紧握着阿秀的手,阿秀的手越来越凉,像一块冰冷的石头。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高小琴摸出藏在内袋的电击枪,打开保险,然后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妆容,尽管此时她的内心无比紧张,但她依然保持着镇定。当三辆黑色 SUV 缓缓包围她的车时,车窗缓缓降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露出脖子后面的衔尾蛇纹身,冷冷地说道:“高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去喝茶。” 高小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扣动扳机,蓝色电光瞬间闪过,副驾上的男人抽搐着倒在血泊中。与此同时,车外的枪声也越来越近,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
祁同伟与神秘组织的头目在密室内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对方戴着一个狐狸面具,看不清面容,手里的消音手枪泛着冰冷的光,仿佛随时都会射出致命的子弹。“祁厅长,何必自找麻烦?” 对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砂纸摩擦般刺耳,“你父亲当年的事,我们可是知道不少内情。” 祁同伟听了,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中浮现出高小琴曾经说过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手指慢慢收紧扳机,咬着牙说道:“少拿死人说事,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的眼神坚定而凶狠,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生吞活剥。
侯亮平带着队员们艰难地突围,他们小心翼翼地在芦苇荡里前行,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突然,侯亮平听见一声清脆的 “咔嗒” 声响,他的心猛地一沉,低头一看,自己的脚正踩在压发式地雷上。身后的小张见状,想要过来帮忙,侯亮平立刻摆手,大声喊道:“别过来!你们先撤!”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滑落,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天真可爱的笑脸,那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对着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嘶吼:“告诉祁同伟,硬盘里有他们的核心证据!” 声音在芦苇荡里回荡,充满了悲壮和决绝。
高小琴的车在泥泞的土路上疯狂颠簸着,车轮不时陷入泥坑,又费力地挣扎出来。后视镜里,追兵的车灯像鬼火般闪烁,越来越近。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那道旧伤疤,那是三年前赵瑞龙的手下留下的,像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耻辱印记。车载电台突然响起祁同伟的声音:“往西南方向,我在废弃水塔等你!” 高小琴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她猛打方向盘,车轮扬起的泥浆溅在挡风玻璃上,模糊了前方的道路,也模糊了她那坚定的眼神,但她心中的信念却从未动摇。
祁同伟与面具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面具人的格斗技巧明显经过专业训练,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厉凶狠。在激烈的打斗中,面具被打掉的瞬间,祁同伟瞥见那人耳后有块暗红色胎记,和赵瑞龙书房照片里的神秘女人特征吻合。他心中一惊,趁对方一个破绽,一记勾拳狠狠地击中对方太阳穴。面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祁同伟趁机抓起桌上的 U 盘,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以及断断续续的笑声:“你以为... 拿到证据... 就能赢?” 那笑声充满嘲讽和不屑,在密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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