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站在政法委大楼的消防通道里,周围弥漫着陈旧气息。他将耳朵紧紧贴在对讲机上,专注地听着高小琴传来的声音。“程度的人搜查了茶寮。” 高小琴的声音夹杂着呼呼的海浪声从对讲机里传来,“不过他们跟睁眼瞎似的,根本没发现地砖下的密室。” 祁同伟目光缓缓扫过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摄像头的红灯闪烁频率,竟与他转动钢笔的节奏逐渐同步。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二十年前在缉毒队时,那时,他正是凭借对节奏的敏锐把握,成功破解了毒贩的摩尔斯密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这昏暗的消防通道里,显得有些神秘莫测。
丁义珍在书房中,打开保险柜最底层的暗格,小心翼翼地拿出赵瑞龙手写的密令。密令上 “必要时采取极端手段” 几个字,被他手心的冷汗晕染得有些模糊。旁边,一份标注着 “莲花计划” 的名单上,高小琴的名字赫然在列,仿若一把利刃,刺痛了丁义珍的眼睛。他的手开始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他猛地抓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赵瑞龙冰冷的声音:“听着,把宏达那些烂账一股脑推到财务总监身上,记住,死人不会开口说话,明白吗?” 丁义珍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是。”
侯亮平在反贪局会议室里,正忙着将二十张照片贴成矩阵。照片里,祁同伟、丁义珍、赵瑞龙出现在不同场合,却都戴着同款翡翠饰品。投影仪亮起,强烈灯光照射在照片上,那些翡翠饰品反射出的光芒在天花板上形成诡异光斑,仿若某种神秘古老的图腾,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侯亮平按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瑞士银行提供的最新交易记录,汇款人栏的代码,经仔细研究,竟是《金刚经》开篇第一句的字数组合。这一发现,让侯亮平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每一个新发现,都只是让谜团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高小琴在建材厂地下室,静静看着阿珠姐妹将最后一批账本倒入熔炉。熊熊火焰舔舐着账本上的莲花标记,账本在火焰中逐渐卷曲、变黑,最终化为灰烬。灰烬中,隐约可见 “938” 的数字,这串数字对高小琴来说再熟悉不过,它既是赵瑞龙保镖车队的编号,也是丁义珍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高小琴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她突然想起祁同伟说过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安全的密码。” 这句话,此刻在她心中不断回荡,似有别样深意。
祁同伟在深夜的办公室里,整个办公室被寂静笼罩。他专注地将录音带转录成微型芯片,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芯片被他小心翼翼地嵌入钢笔笔帽,笔帽旋转时,会发出只有特定频率才能接收的超声波。完成这一切后,他抬起头,望向窗外侯亮平办公室依旧亮着的灯光。白天在走廊偶遇侯亮平时,对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此刻又浮现在他脑海。那眼神,让他想起警校的格斗训练,当对手开始仔细观察你的呼吸节奏时,真正残酷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丁义珍在会所密室里,空气仿若凝固。他站在那里,听着赵瑞龙的咆哮声在墙壁间不断回荡。“祁同伟手里的录音必须马上销毁!” 赵瑞龙愤怒地将手中的翡翠扳指狠狠砸在桌上,随着 “啪” 的一声,扳指瞬间出现裂痕,裂痕从扳指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恰似他们此刻摇摇欲坠的局面。“他手里攥着高育良的把柄,一旦曝光,咱们所有人都得完蛋,一个都跑不了!” 赵瑞龙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丁义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密室的逃生通道上,那扇门后,停着一辆快艇,快艇的引擎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诱惑,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乘坐快艇驶向码头,逃离这一切。
晨曦微露,侯亮平带着行动组迅速冲进茶寮。晨光努力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他们在茶寮仔细搜查,终于在地板下发现暗室。暗室墙上,莲花壁画被割开,露出藏着微型窃听器的佛龛。技术人员打开保险箱,里面除了半截烧焦的《金刚经》,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祁同伟、丁义珍、高育良在政法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微笑着,背景是飘扬的校旗。看着这张照片,侯亮平心中涌起无数疑问,这三个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复杂的关系?这张照片又与他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祁同伟站在政法委大楼的天台,狂风呼啸,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他看着侯亮平的车缓缓离开茶寮,心中五味杂陈。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他掏出手机,看到高小琴发来的一条只有莲花图案的短信。他微微皱眉,将钢笔别进上衣口袋,金属笔帽贴着胸口,微微发烫,仿佛在提醒他所肩负的秘密与危险。远处,赵瑞龙的游艇正缓缓驶向公海,汽笛声与海鸥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在京州湾上空久久回荡,那声音,仿若为这场无声却惊心动魄的较量奏响一曲悲壮的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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