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黑影攻击你？”
张启灵点点头又摇摇头，“感受不到恶意，小川说那不完全是山骨。”
蛇女意外的挑挑眉，与妹妹对视一眼。
这事有意思多了，这地方居然还能有山子吃了消化不掉的东西，而且很明显，是有攻击意识的。
“如果是这样，那应该不是攻击你，是驱逐。”
“它的目标是川儿。”
张启灵猛地转头盯着蛇女，脸色沉了下来，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把人直接扔下了……
黑瞎子安抚的捏捏哑巴的手腕，一点点掰开手指，十指相握，转头就问，“会有危险？”
蛇女一摆手，“不用担心，有山子在，估计是他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放心好啦，山骨不会让川哥有危险的。”妹妹看着一脸凝重的张启灵安慰道。
“小川……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张启灵少见的对梁川的过往产生了疑虑，就算认识这么久，他们也没有询问过梁川的过往。
因为在他嘴里根本听不到实话，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窥得一二。
生前如何？死后如何？
怎么做到无视生死的？
到底经历过什么？有没有做过人体实验？
他知道梁川不会死，受伤恢复的快，但是很明显，他的痛感并没有被屏蔽。
每次都要经历死亡带来的痛苦，更别说重复的死亡了。
他不是爱探究别人过往的人。
但是总有一些人是例外，这个反馈善意却不在意回报的人。
有点傻。
对这样的傻子，他总是不自觉的把人划分到责任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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