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薛露!”
“我叫叶伯常!”
叶伯常握住了她刻意伸过来那只娇嫩的手。
手指应该是叶伯常见过的女人当中,长得最好看,也是最长的。
说是天生弹钢琴的手,太纸片人了,毕竟像这样的手指,不会弹琴的人也挺多。
叶伯常不是手控,但这双手确定过份美丽。
叶伯常主手撒开了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薛露说,“有个姓黄的经理把舞蹈系的吴老师叫过来的。”
“吴老师把她们系里的几个漂亮女生都带过来了。”
一边说的时候,薛露还一边扬下巴。
叶伯常扫了那些正在拿着羽毛球拍边笑边打着玩的女生,笑问,“你知道今天来做什么的吗?”
薛露说,“来陪酒的!”
“啊?”叶伯常意外地笑,看着有些尴尬,“你知道还来?”
薛露说,“不是我想来,我是钢琴系的,是被朋友抓来的。”
“我都跟她说了,当心吃亏。”
“她还是把我拖了过来。”
叶伯常就更好奇了,“你好像很懂?”
薛露说,“当年懂啦。”
“我爸以前……”
“算了,以后再告诉你。”
薛露平常也不太会把家里的这些事情告诉别人。
除非信得过,又非常熟的。
跟叶伯常一见面,好像兴奋过了头,不自觉地就要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叶伯常一样。
幸亏及时停了下来。
叶盈回来看到薛露和叶伯常坐在一起的时候,急匆匆过来拉住薛露就朝球场中间走。
薛露一边回了三四次头,朝叶伯常笑,转脸的时候,苦嗨嗨地问叶盈,“你干什么?”
“我正跟朋友说话呢!”
“朋友?”这下轮到叶盈惊讶了,“你跟他怎么可能是朋友。”
“你要是他的朋友,不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吧?”
什么人?薛露看到叶盈那一惊一乍的样子,就像叶伯常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叶伯常呢,依旧坐在那里,这个堂妹见了自己招呼不打就算了,还跟躲瘟神一样。
不过,叶盈对叶伯常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她不是装不认识来化解这种场合相遇的尴尬。
就单纯地不想跟叶伯常扯上关系而已。
三爸要是知道自己养了个女儿来参加商务局,保证会惊叹于自己的家教,确实牛逼。
叶盈和薛露只占了半边场地,两人站得很近,两把球拍,一人一把,对站着用最慢的速度击球。
薛露此刻比较八卦一些,“所以,他是你的堂哥?”
“嗯!”叶盈不情不愿地点着头,“不过我爸跟他爸关系不亲。他爸娶了一个疯子婆娘。”
嗯?薛露有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话,特别是她对叶伯常的印象比较好,听到好朋友说叶伯常的父母的语气和用词时,情绪会有点负面。
不过薛露并没多嘴,那是他们一个家族的事,她这个外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不作评价了。
叶盈却是停不下来一般地说,“叶伯常这个人是个霉星。”
“他妈这么多年就没有正常过。”
“他爸前不久死了。”
“他们家的房子还被他舅给占了。”
薛露小声嘀咕,“他这么惨,你爸妈,还有你大爸大妈为什么不帮他呢?”
叶盈说,“为什么要帮?救急不救穷。”
“这是规矩嘛。”
“叶伯常这样的人,就是个无底洞,你敢帮他一次,他就把你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拉着不放手,能缠你一辈子。”
“他自己在工作单位这么多年,只当牛作马,连个职位都没有。”
“说是在央企,有发展前途,我看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种倒霉鬼,我躲都来不及,你还往上凑,跟有病似的。”
薛露在这一点上却有不同的看法,“我还好吧,上次就是碰到他,那么难的一首歌,我在灭绝那里卡了四周,碰到他第二天,就把课还了。”
“我怎么觉得他能带给我好运一样呢?”
“而且,他也说碰到我之后,他就开始转运了。”
薛露不怀好意地看着叶盈,“会不会是你的问题?”
“屁!”薛露笑骂一句道:“我偷偷告诉你,前阵子我们家不是要换新房吗?”
“还差几万块,确实拿不出来了。”
“前几天叶伯常那个傻子,居然跑到我家那个老破小的小区来买房子。”
“后来我爸三万八,把那个房子卖给他了。”
“有了这几万块,我们家已经把新房拿下。”
“国庆后,就可以搬到新家了。”
“这么看,我的运气还是比他好吧?”
嗒!这次叶盈打过去的羽毛球,薛露没有接,球就这么砸在地上。
薛露的三观第一次被叶盈给震得稀碎,她呆呆地看着薛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叶盈朝她挥手,走到她面前摇晃她,“你怎么了?”
薛露不理解,“他是你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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