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看到叶伯常的时候,也同样有点惊讶的样子。
当然,现在的惊讶是装出来的,因为报名那天已经惊讶过了。
只是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的,好像对这一次的相遇,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驾校的工作人员在前边说,“考试是分批的,和别的驾校混在一起的。”
“轮到你们的时候,就会放你们进微机室。”
“电脑是触屏,人手一支笔,拿笔尖点一下选项就可以了。”
“进入微机室的时候,要照像。”
“不能交头接耳。”
“说话被抓住是要取消成绩的。”
“最前面有摄像机,把每个位子都拍得很清楚。”
“自己做自己的……”
下车的时候,少妇说,“我本来以为遇到你了,可以稳过。”
“结果不能作弊。”
“哎,可惜了。”
如果第一次见面是巧合,那么第二次见面就是刻意的安排。
不过叶伯常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报的是哪所驾校。
就这么碰上了,也是奇了怪。
不过,叶伯常还觉得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怕不过,应该现在翻翻书。”
少妇说,“大考大而,小考小耍。”
“现在都要考了,再翻书也来不及了。”
叶伯常的想法跟少妇相反,“你说的那个是理科的内容,平常没学懂,指望考前翻书得几分,不现实。”
“背几道题,那不就是几分钟的事?”
叶伯常把随身带的书递给她。
上边还别了一支笔。
少妇翻开第一页,看到上面写了“叶伯常”的名字。
当真一路跟着队伍走到教育前去排的时候,都一直在翻书。
前面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和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聊得正火热。
“十套题库,一共一千道题,闭着眼睛都会做了。”
“我第一次来考的时候,裸考89分。”
“第二次头一天晚上喝多了,还是89分……”
“今天就随便过了,没啥问题。”
“我给你们说嘛,这些题就是有很多语言陷阱。”
“凡是题中,出现‘全部’‘都是’‘一定’这样的字眼,肯定都是错的。”
少妇也听到这些话,问叶伯常,“他说得对吗?”
叶伯常笑着说,“我不知道,没有总结过。”
少妇当然知道叶伯常不是靠总结。
只是她没有料到,像这个随随便便就拿一百分的男人,在这本题库书上,居然还勾勾画画地圈了重点。
少妇知道,这可是他们这种学习能力强,成绩优异的群体的本能习惯。
因为,少妇也有。
叶伯常发现,少妇也在书上写写画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便轮到他们进场考试。
两人几乎前后脚地结束考试。
叶伯常:100分。
少妇:100分。
刚才吹牛逼的年轻人:90分。
年轻人出来的时候,还跟身边的女孩子说,“90分万岁,少一分受罪,多一分浪费……”
“我只做了九十道题,刚刚好九十分。”
叶伯常摇头叹了一口气,离逼王远一点,容易受伤。
驾校的工作人员把平安架校的学员集中在一起,拍手说,“刚才成绩过了九十分的学员,就可以安排上车了。”
“今天要练的,可以跟刚才的车回驾校,马上配教练上车。”
“今天不练的,可以解散,回去后,打电话约上课的时间。”
少妇问叶伯常,“你今天要去练吗?”
叶伯常说,“今天专门请的假,去驾校打一头。”
“跟教练点个卯,给教练看看技术,就可以走了。”
少妇眉梢一挑,“你会开?”
叶伯常说,“会,只是没驾照!”
少妇点点头,“那走吧,我们一起……”
叶伯常问,“一起做什么?”
少妇说,“分一辆车,有个照应。”
上了车两人坐在来时的位子。
只是这一次,少妇靠窗,叶伯常坐的外侧。
少妇说,“我担心我学不会。”
“都在想要不要学呢,看到你,我突然有学下去的动力了。”
叶伯常笑问,“你哪儿来的动力?”
少妇指了指叶伯常手里的那本题库书,“你圈的重点,帮了我的大忙。”
“那几道题的答案我总是弄混,你正好圈了,我正好听你的话看了。”
“不然,拿不到九十分。”
叶伯常翻开书皮,在第一页,他的名字旁边,多了两个字:景姗!
这是她的名字吗?
景姗的身体靠在窗户的一侧,认真看着叶伯常,“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福星。”
福星?叶伯常觉得景姗夸张了。
景姗觉得一点都不夸张,甚至说叶伯常对她有再造之恩都不为过。
“开车没那么难!”
“我十二岁我爸就带我上路了。”
“那天我们父子俩还都喝了酒。”
“我其实早就会了,只是来混个时间,拿个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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