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
沈芙哭诉半晌,见沈初梨并未被激怒下车,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凭什么她沈初梨脑袋进水,还能和摄政王在一辆马车上?!
她不允许!
眨眼间,她扑到马车前,抬手就去扯帘子。
“不知死活!”
霍渊冷冷吐出四个字,随即猛地起身,一脚就将沈芙踹下马车。
“咣!”的一声。
沈芙像一块被捶烂的绿猪肉,啪叽拍在柱子上,又反弹回来,最终甩飞了出去!
初冬天寒,她却轻披白纱,盛装打扮,本想趁摄政王马车出宫,趁机碰瓷,没想到竟被沈初梨捷足先登!
还挨了这重重一脚,衣带勾住簪子,缠成了破网,费了好一番功夫也起不了身......
此刻她满身灰尘,发鬓凌乱,整个人缠成一团,狼狈至极!
百姓们的哄笑声,更是让她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紧接着,沈初梨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沈芙面前,帮她把衣带梳理开,“小妹,你没事吧?”
她自然不是真的关心沈芙。
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澄清,她喜欢的人一直是摄政王!
沈芙故意扶着沈初梨起身,掐住她胳膊的同时,又垂眼作痛心状,“二姐,是妹妹无能,没能帮你挽回太子殿下的心......”
就在她要站稳的前一秒,沈初梨忽然一脚踩上垂落的衣带,接着后退一步,一脸疑惑。
“你在说什么?太子是何人?我与他有何干系?”
“砰!”
沈芙再一次被绊倒,吃了一嘴泥!
她倒在沈初梨脚边,痛得浑身抽抽,抬眼的瞬间,却发现沈初梨背上的伤竟敷好了药!
她从前常来王府给霍渊送药,立即闻出这是御赐的金疮药,只有像摄政王这般身份尊贵之人才有资格使用。
而且后背受伤,自己能摸到吗?
难道是摄政王褪了沈初梨的衣衫,亲自为她上药?
不,她不相信!
摄政王向来厌恶女子近身,肯定是沈初梨蓄意勾引!
这瞬间,沈芙心底的嫉妒令她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将沈初梨撕碎。
该死的沈初梨,不过是个命不好的野丫头,凭什么和她抢爹娘、现在又要抢摄政王妃的位置?
掉水里怎么没把她淹死呢?
她一向冲动,刚才怎么没下马车发疯,就连话里使的绊子,也被她巧妙躲开了......
这笨丫头何时变聪明了?!
想到此,沈芙伸出爪子去扯她后背的衣衫,边扯边说。
“二姐,芙儿知你倾慕殿下,一时接受不了和离的打击,但你也不能缠着摄政王啊......”
沈初梨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自然知道沈芙想做什么。
上辈子她太冲动,见沈芙满口污蔑,气急败坏下马车就要揍她。
以至于衣衫尚未穿好,被她扒拉下来,摄政王为她涂药被众人知晓,彻底坐实两人的奸情,成了声名狼藉的荡妇!
而周围吃瓜群众,全是沈芙提前找好的,一个个跃跃欲试,就等她出丑后上前扔臭鸡蛋!
沈芙扯了半天,也没将沈初梨的衣裳扯下来,诧异瞪大眼睛。
沈初梨在心底讥讽一笑。
傻了吧!她早就用浆糊将这衣衫狠狠焊死在自己身上!
沈初梨看着沈芙这张虚伪恶毒的嘴脸,强压下心中对她的憎恶,耐心解释:
“最近呢,你口中我和太子之间的事,我也听说了,大体意思是,三年前我为嫁他,给他下药。”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号人物,我和摄政王才是真夫妻。”
“不管你信不信,从头到尾我喜欢的人只有摄政王!”
“你胡说!你分明......”
沈芙终于意识到剧本没有按照她的方向走,着急开口,想要揭穿沈初梨的谎言。
可她话还没说完,霍渊再一次抬脚,狠狠踹了过去。
她“嗖”一声甩进人群,刚好飞进一个满口黄牙的糟老头子怀里......
霍渊不耐烦的下了马车,一把将沈初梨拉到身后,冷冷扫向看热闹的百姓。
“此事本王自会查清,不劳旁人操心!至于沈二小姐——”
霍渊冷笑一声,“带回王府,本王亲自惩罚!”
话音一落,他便抬手,一把扯过沈初梨,扔进了马车里。
他用了内力,并未弄疼她,待他钻入车厢前,身形忽然一顿,转身,目光冷刀似地落在沈芙脸上。
“沈三小姐,往后别在本王马车前哭!你穿的如此素白,哭得这么凄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沈家有新丧。”
霍渊一向对她少言冷语,第一次同她说这么多话,虽然不大好听,沈芙也是开心的。
扔下这一句,霍渊转身进了车厢。
众人看着驶离的马车,唏嘘不已,谁都知这尊煞神极厌女子,得罪了他,沈初梨怕要被惩罚得不成人形了!
马车里气氛既暧昧又尴尬。
暧昧的是两人靠得极近,抬头便是霍渊那张谪仙般的神颜。
尴尬的是霍渊下颌线紧绷,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的狂风暴雨。
他生气了。
沈初梨小心翼翼道歉,“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
话音未落,霍渊猛地将她抵在车壁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重重碾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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