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想离婚,但两次都以“感情没有完全破裂”的理由被打回来,想逃跑,纪建同却扣押了她所有的身份证明和重要物品。
纪明温毕业回来了,回到这个家,但像一个外人,格格不入。
母亲忽视他,父亲动辄对他拳打脚踢。
哪怕现在的纪明温与从前有着天差地别,都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父亲的罪孽是渗入血脉的墨,而他是被染脏的纸,再怎么挣扎也褪不去那层阴翳。
纪明温从小到大都很害怕纪建同。
那种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每当听到门外传来父亲的皮鞋声,年幼的纪明温就会立刻僵住,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父亲总是穿着锃亮的皮鞋,脚步声很重。
年幼时,纪建同很少动手打他,但那双冰冷的眼睛和嘴角的冷笑,比任何体罚都让人恐惧。
纪明温学会了在父亲回家时躲进衣柜,学会了在饭桌上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学会了在看到父亲皱眉时立刻道歉。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试过减肥,试过绝食,甚至试过催吐。
但遗传性的肥胖体质和长期的心理压力,让他的体重像过山车一样反复。
直到那年,父亲入狱的消息传来,纪明温的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上。
他终于可以呼吸了,终于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生活了。
但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即使现在,当他听到类似父亲的脚步声,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当有人突然提高音量时,他的第一反应仍然是缩起肩膀。
那把悬在头顶的刀,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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