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邪性得很,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推搡,硬生生将他往前一送。
盖头被风掀起一角,他抬手去拦,猝不及防撞进身边人怀里,玄色喜服上的金线恶鬼纹硌在脸颊,泛起细微的刺痛。
“娘子果真热情,现在还未到婚房,便知晓投怀送抱了。”
隔着盖头,靳时栖看到对方修长的手指正欲挑开红绸。
他佯装踉跄,绣鞋猛地踩上那双玄色锦靴,鞋跟狠狠碾过金线绣的恶鬼眼珠。
“哎呀——”
靳时栖掐着嗓子学着箫盼柳的声调。
“夫君恕罪。”
盖头下的靳时栖勾起唇角。
没想到这狐仙还是个色胚子,差点着了它的道,等会就送它上西天。
那人的手顿在半空。
靳时栖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膝弯突然一凉。
那人的手臂穿过他腿弯,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背,竟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
嫁衣下摆凌空垂落,金线绣的狐狸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
靳时栖的手赶忙挡住绑在腿上的骨针,盖头晃动间,他只能瞥见两侧景象飞速后退。
猩红的地毯铺满长廊,每隔三步便立着一盏人皮灯笼,灯面上浮动着一张人脸,见新郎抱着靳时栖快速走过,嘴都张成“o”型。
廊柱上缠着密密麻麻的红线,每根线尾都系着枚铜钱,随着他们的经过发出“叮铃”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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