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靳将军急什么。”
低语在耳边响起。
靳时栖看不到纪明温的眼神,只能感觉耳垂被热气呼得发烫,但庙内的二人又强行让他打起精神,指尖痉挛抓住褪到大腿的白衣。
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却又被纪明温强行偏过头对上那双灼热的眼。
另一边,尚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二人还在感慨。
“很久没看到靳将军了,他看到咱们一定很开心,我可是带了很多好吃的过来。”
这是孟陈宗。
“就知道吃!我们此行的任务你都忘了吗,我们是奉陛下之命,来请时栖哥回去的。”
这是孟合意。
“咱陛下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能有什么大事啊,姐,陛下就是恼怒时栖哥几年没回去看他,生气了。”
“那要是时栖哥不愿意回去怎么办,咱也打不过他啊,乔姐也忙得脱不开身。”
孟陈宗沉默一二,最后想出一个鬼点子。
“那咱们就给哥跪下吧,求他跟咱们回去,说如果他不回去,咱们就要人头落地。”
“可行吗?”
“当然可行,哥最心疼咱俩了。”
俩姐弟嘀嘀咕咕着,而他们讨论的当事人,现在恨不得拿剑把二人捅个对穿。
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
好在过了一会儿,见靳时栖真的没回来,二人便打算出去寻找。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靳时栖缓缓松了一口气,浑身的肌肤都变得微红,指尖再也无力拎着褪到身下的衣服,任由它滑到地上。
自己似乎带着神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罢了。
汗珠顺着交叠的躯体滚落,在神像底座积成小小的、罪恶的水洼。
香炉倾倒。
自此,天地与我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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