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巅峰即结束。
看着同样熬了几天,却依旧红光满面,笑的出来了一脸褶子的何厂长,万宝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得罪周岁岁的!
你说,他这么贪心干什么!
早知道这样,当初清水镇纺织厂要分走一半业务的时候,让他们分走不就得了?
到了现在,不仅业务没拿到,还成为了这件事情知情者的嘲笑对象!
汪老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是一言难尽的,就像看傻逼!
万宝利不难受吗?
怎么能不难受!
那可是真金白银呐!
听说,清水镇长纺织厂不仅拿到了外汇订单,还被一个国际大牌导演看中,导演的新电影里的服装,也都由他们提供!
这位大导演,可是拍一部火一部的业内大佬!
要是新电影火了,那清水镇上的纺织厂,也就跟着出名了!
这些,本来是万宝利唾手可得的!
没想到,因为他目光的短浅,为了点蝇头小利,与这些利益失之交臂!
嘴上不说,心里已经后悔的要命,把自己骂了千百遍!
周岁岁看见了伍德贵,看见她对方转头就要避开她,也听见小姑娘喊他:“伍县长!”
伍德贵不得不站住脚步,回头对视上小姑娘那一双含笑的眸子,心里却有一些莫名的慌乱:“小周呀!”
“伍县长,你怎么最近一看见我就跑?
是腻歪我吗?”
“瞧你这小同志,怎么说话呢!
我上岁数了,难免耳聋眼瞎,没听见,真没听见,要听见了,我能不言语?”
周岁岁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寻思您是没听见,不可能故意不理我!
对了,伍县长,一晃穗交会就要结束了,我看着高阳县的排名不靠前呀!”
伍德贵:心好痛,被人攮了一刀!
“我听说,高阳县上的纺织厂,今年就拿到了一个一万块的订单?
还是清水镇那边没排上号,给你们漏过来的?”
伍德贵:攮一刀没够?
还有第二刀?
周岁岁继续:“嗨,要让我说,你们高阳县的纺织厂,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你看我们漯河县上的纺织厂,那才是啥也不是!
这个穗交会,除了路上我给拉了一单业务,都没开张!
高阳县好歹还开张了呢!”
伍德贵放弃挣扎:随便攮,只要攮不死就行!
万宝利:刮到我了!
勿cue,栓Q!
伍德贵只能陪笑:“你这小同志,是个有能耐的!
小周啊,这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在红星村,始终是埋没光华的!
有没有想过,换个更加广阔的平台去发展?
考虑考虑咱们高阳县,你来这边,福利待遇肯定是最好的……”
“伍德贵,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堂而皇之的挖我们漯河县的墙角,还要不要点脸?”
覃县长风风火火的朝着两人走过来,像是护崽心切的老母鸡,直接把周岁岁护到了自己身后:“你想干啥?
有你这么挖墙脚的吗?
去年,你挖了我们纺织厂的墙角,咋的呀?
你真当着我们漯河县的领导班子,都是软柿子?
想咋捏就咋捏?”
覃县长没有像往日那样,拿捏着端庄的老干部状态,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绷得老高,生怕下一秒,周岁岁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抢业务可以,抢人,门儿都没有!
小周可是他们漯河县的财神奶奶,要是这都被高阳县抢走了,他不成了大傻B?
覃县长:身为人民的公仆,我誓死保护小周同志!
伍德贵见被覃县长戳破了,索性也不装了:“老覃啊,你跟我急什么呀!
小周是个好同志,这么优秀的同志,自然要选择更加适合自己的平台去发展!
你们漯河县,池子浅,容不下小周同志!”
覃县长气笑了:“你们池子深,进去就淹死人!
你别五十步笑百步,看不起漯河县!
我们漯河县虽穷,可是人情味十足!
小周同志自从来了红星村,那也是颇得村里照顾的!
你们高阳县的知青,累跑了一波又一波,你们啥时候拿知青当人看过?
小周去你们那儿干啥?
被你们当驴用吗?”
伍德贵这一张脸皮也豁出去了:“老覃,瞧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乐意听了!
要不是因为小周同志有能力,你会这么不遗余力的留着她?
人都是自私的 ,只不过我没有你会装罢了!
小周同志,身为一县之长,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来我们高阳县,我会尽可能满足你提出来的要求!
工作上,也会让人去配合你的节奏!
薪水方面你也不必担心,职位虽然不能随便你挑,可我能给你保证,正科级的待遇!
咋样,你来不来?”
覃县长有点慌,伍德贵明目张胆的挖他墙角也就罢了,竟然还以金钱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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