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用他帮忙的意思。呵,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用帮忙,挺有骨气。
“那哥哥都请你吃饭了,你的名字总能告诉我吧。”
江月宁点了下脑袋,打了两个字——“长宁”。
齐砚洲轻挑眉梢。
原来岁岁欢宁对应的是她的名字……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齐砚洲结完账,将人原路送回去。
江月宁回到院子时,兰姨睡得正熟,还在打着呼噜。
齐砚洲靠着车身,点了根烟。
感觉这姑娘挺奇怪的。
……
齐砚洲回到家的时候齐老爷子和齐老夫人已经睡下了,他没瞧见人,去厨房的冰箱里面拿了罐冰饮料。
打开电视看了会儿,将饮料喝完就回了房。
洗过澡,胡乱地吹干头发,半裸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过帘子照射在他背上,好一会儿后,还是没睡着,套了件衣服去了训练室。
冰冷的器械反射出冷光,齐砚洲给手上缠上绷带,便开始一拳一拳的发泄,直到一个小时后累得精疲力尽,汗珠大滴从额头滚落,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月光照到他的脸上,一片薄凉。
回到房间时,窗外下起了小雨。
他扯过被子蒙住脑袋,进入了纷乱的梦魇。
翌日。
微弱的光从窗帘外透了进来,齐砚洲站在床边,慢慢给衣服系上扣子。
齐老爷子和齐老夫人已经早早起来,在餐桌前等着他吃早餐。
“乖孙儿,昨晚又出去玩了啊?”
齐老夫人舀了一勺白粥,慢慢问道。
齐砚洲吃了一个饺子,应道:“没,加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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