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杜如晦突然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云二在心里骂道,李二宰了谁和小爷 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儿讲给我听?这是我这个小卡拉米能听的东西吗!
吐槽归吐槽,云二在收敛住心神后看向故意卖关子的房杜二人,他开口说道:
“小子相信以二位长辈多年的执政经验,赈灾什么的对您二位来讲那是手拿把掐、毫无压力。出了这档子灾情,
想必二位伯父现在应该政务繁忙,又在小子这里浪费了许多处理政务的宝贵时间,既如此,小子就不留二位伯父在我这里吃饭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闻言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对方,我们这是被赶客了?不是,这小子前脚毕恭毕敬拿了我们两个的好处。
后脚听见这事儿的味儿不对,就如此明目张胆的赶我们走?
“云牧之!你小子不当人子!”房玄龄怒骂出声。
云二:.....................
看着房玄龄罕见的叉腰骂人,杜如晦一脸震惊之余还不忘看看云二是什么反应。
“哎!房伯父何出此言?好端端的您怎么就骂上了?我也没干啥呀?”云二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
房玄龄一听云二这厮还敢狡辩、拒不认罪!他愤怒的一甩袍袖,这一动作可把云二看开心了,按照惯例,做出这个动作的人下一步一般就是要大步离开了。
然而下一秒,房玄龄的口水星子便喷到了他的脸上:“好你个不要脸的云牧之!前脚才收了我和克明的玉佩,
后一秒就急着要把自己摘出去?!你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你是一点也不听啊!”
虽然云二脸皮厚,一直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行事理念,但现在被房玄龄指着鼻子骂,他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房伯父,瞧您说这话,这是小子哪里做的不对?惹您生这么大的气?我这不是想着您二位的时间宝贵,公务繁忙,我这是为您们着想、考虑。”
杜如晦听着云二这番没脸没皮的话语,忍不住脸皮抽了抽:“小子!我可没有你房伯父那般好的脾气,惹急了我,小心我揍你!
你听着,我们的确没有你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扯来扯去,今儿这事儿你已经听了去。按照规矩,你是没有资格听这等大事。
我们来,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不同的答案,你要是再这般装疯卖傻、胡搅蛮缠下去,你可要记着我乃大唐的兵部尚书,
想来本官只要禀明陛下,将你调去边境抵御突厥鞑子,用以彰显你这新进勋贵的忠诚和勇气,为所有的勋贵纨绔子弟做个榜样,陛下应该不会拒绝吧!”
云二一听这话,顿时黑着个脸,该死的老梆子!心思咋就如此狠毒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小爷这叫暂避锋芒,不丢人!
“嘿嘿嘿,您看看,何至于此?你们二位都是小子的长辈,今日我们更是叔侄相称,不至于!小子刚才想了一下,想来杜伯父的话语应该没有说完,晚辈洗耳恭听下文!”
云二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谄媚的笑容布满整张脸。
房玄龄生怕这小子又不按照套路出牌,他赶紧提示杜如晦说道:“克明,既然这小子,有此诚心,想来是我们两个老家伙错怪他了,你就一股脑的将问题提出来,看看这位被陛下[看重]的小子有何见解!”
房玄龄将看重二字咬的很重,意在提醒云二,可不要丢了陛下的脸面。
云二脸抽了抽,现在他才感觉到程处默是多么的乖孩子,一点都和他玩脑筋!
杜如晦点点头:“牧之,你且听好了,从某些方面来讲,陛下和皇后娘娘也将你看作他们的子侄后辈,给予了你许多庇护,
若如不然,就凭你弄出来的那许多东西,你真以为你能靠着卢国公等人,就能如此安然无恙乎?
此次大旱,赈灾一事儿自有我们去一手操办,但,我们更担心的则是这天下悠悠众生之口。如今太上皇体力充沛,
恐有和当今陛下政见不合的门阀士族等等,借着此事儿往陛下身上泼脏水!总不能将所有人全都杀了吧?
况且,真面对这些人,反而杀不得,若真杀了,反而会落人口实!我们几人思来想去,或许你能成为这道难题的突破口!”
云二低头不语,在脑海里不断反思这段话的意味儿,自己是突破口?小爷咋就没看出来?
“晚辈不懂,还请杜伯父明示!”云二将问题抛了回去。
房玄龄直接开口回答道:“牧之,陛下给你取这两字的含义想必你也很清楚,我们可从来没见过陛下对谁有这般宠爱。
这事儿你不能躲,你也躲不了!你若是庸才,也不会解决国朝那么多难题,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说!”
云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两老梆子就是想让自己做那出头鸟,也罢,看在李二的份上,小爷这次就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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